太子跟太子妃又嘱咐了他几句话,安排好了太监跟宫女照看着他,这才退得出来,到了书房。
婢女把门关上,书房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鸦雀无声。
太子烦躁的问:“你把他留下来作甚,到时候他万一死在这东宫,岂不是平白无故给其他几个人留下把柄?”
他不明白太子妃怎么想的,赵钧这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去了,万一他要是死在这东宫,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向父皇交代。
别看父皇表面上对他不怎么在意,却总是明里暗里的各种打探他的近况。
而且父皇对容妃更是宠爱有加,容妃住过的宫殿,到现在都不许有人住进去,更让宫人天天打扫。
“太子多虑了,妾身只是想着九弟跟妾身家中幼弟遭遇有些相似,这才忍不住照拂一二,以后全身会谨记自己的身份,再也不做出这种事情了。”
太子妃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太子怔了怔,这才恍惚想起太子妃夭折的幼弟,他前两年还见过那孩子。
他长得精致可爱,抱着他的腿一口一个太子姐夫,让他心情甚好,现在想来都快忘了他的模样了。
太子语气放软了一点:“以前就算了,以后就别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你记住你是孤的女人。”
他占有欲十足地说道,太子妃点了点头,上前两步,抱住了太子,把头埋在他的胸膛,柔声道:“妾身自始自终都是殿下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妾身自然是知道的。”
太子妃示弱的举动让太子心情好转了一些,他抱着太子妃进了寝殿,一直到傍晚,太子妃才被放过。
苏漫雪回到季府还觉得毛骨悚然,想不通这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努力想要忘记这种感觉,可是翻来覆去怎么都忘不掉。
季九华在中途就跟她分开了,他还要去酒楼查一查账簿,快过年了,他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分身乏术,根本抽不出时间陪着她。
苏漫雪在府里待着根本找不到事做,听说静安寺很灵验,就想着去拜一拜,顺便出门走一走,活动一下筋骨。
她带了两个丫鬟,一路上两个丫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苏漫雪支着下巴,一边欣赏着窗外美景,一边嗑着瓜子。
想来,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么悠闲的时候了,就像是什么事都不用操心一样,只用享受就行了。
出发的时候,快要傍晚,到了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
苏漫雪想的是在寺里住一晚,明日拜了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