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种几乎无法呼吸的威慑感,声音也刻薄的令人心酸:“你凭什么跟他相提并论?”
安酒酒呼吸一窒,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而司霖沉也没给她这个机会,转身出了卧室。
安酒酒直挺挺的躺了一会儿,直到司霖沉关门声响起,这才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是她真的没心没肺还是已经快要习惯,她虽然难受,却也没太觉得心痛。
她坐起身来,看着闭紧的房门叹了口气。
今晚又没戏了。
她坐了一会儿,左右今晚没戏,不如早点睡觉,于是翻身上床躺下。
她伸手去关灯,起身的时候却觉得小腹有些疼。
安酒酒伸手按了按肚子,算了算时间。
例假期似乎快要到了。
想到之前的几次,安酒酒有些烦躁,如果例假按时到了,说明依旧是没有怀孕。
而现在司霖沉碰她的次数越来越少,这样下去,姝姝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脐带血。
她之前已经想办法将避孕药换掉了,兴许今天只是她的错觉,可能是吃错了东西导致的小腹不适罢了。
安酒酒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然后侧身又想要去关灯,却听到卧室门卡达一声被打开。
她转脸看过去,司霖沉擦着头发走进来。
她有些惊讶的瞪大眼。
司霖沉扫她一眼,没说话,走到一边柜子旁,将吹风机拿下来,开始呜呜呜的吹头发。
安酒酒抿了抿唇,知道他这是要跟她一起睡,于是动作很快的把床铺好,躺在一侧。
司霖沉很*完头发过来。
却没看她,自顾自的掀开被子躺下,然后伸手将灯关上。
安酒酒侧身躺在一边,在黑夜里瞪大眼。
他刚刚洗完澡,用的是她买的沐浴露,身上的味道和她身上的交杂在一起又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味道,很是好闻。
安酒酒呼吸放的很轻,等着他继续方才没有做完的事情,可是等了一会儿,身边的男人却依旧是安安静静的躺着,没有丝毫的动作。
她听着他呼吸平稳,似乎就要这样睡过去。
安酒酒吐出一口气。
司霖沉今晚应该是不打算碰她了。
她有些烦躁的转了个身背对着司霖沉,却感觉随着自己的动作,小腹内暖流的流动感似乎更加强烈。
她伸手抚了抚小腹,感觉但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