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霖沉拧眉:“你在说什么?”
安酒酒抿了抿唇,把手里的水果刀扔到一边:“你做都做了,还不敢认吗?!”
司霖沉还不知道唐易出车祸的事情,因此根本不知道安酒酒在说些什么:“我做了什么?”
司霖沉一脸迷茫,完全不知情的模样,安酒酒却只认为他是在演戏,她呵了一声:“你的演技跟以前一样,还是那么好,但可惜,司霖沉,你现在已经骗不到我了。”
“所以,”司霖沉捂着伤口,“我到底做了什么?”
“你到现在还不承认吗?”安酒酒几分愤怒的看着他,“唐易出了车祸,现在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你心里过意的去吗?我们之间的事情,关唐易什么事,你要这么不留余地的去害他!”
她字字诛心,仿佛已经跟他判下死刑,丝毫不打算听他解释,司霖沉肩上的伤隐隐作痛,他抿了抿唇,强忍着,问她:“唐易出了车祸,你觉得是我做的?”
安酒酒反问:“难道不是吗?到现在,你还要演戏?”
司霖沉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沉着眸看她。
这么多年,他在她心里竟然就这么不堪吗?
她跟他,果真是一点信任也无。
他心里愤怒到极点,恨不得掐死她,指着她的脖子骂她一顿,可是此时此刻心里越生气,不知道为什么,他脸上反而越沉冷:“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安酒酒微微抬着下巴,离他几步远,说出来的话刻薄而意味深长:“你们司家,本都是这样的人。”
不管是当初的司勋豪,还是如今的你,都是这样,不择手段。
司霖沉冷眸沉默着跟她对视。
安酒酒内心平静的看着他,对着他的视线,没有一丝一毫要退缩的意思。
终究是司霖沉先开口。
他笑了一声,笑声很苦,带着几分无奈的恨意:“我们之间,原来真的到头了。”
言至于此,情至于此,无话可说,多说无益。
安酒酒的心猛然抽痛了一下,她不由握拳,硬生生的忍着没有露出端倪。
司霖沉捂着伤口,没再多说,绕过她离开。
安酒酒笔直的站着,脸上始终没有一丝表情,也没有回过头看他一眼,甚至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司霖沉出了病房,脚步无力的往外走,很快又护士发现他的异样,上前询问他,他却像是这才想起自己还受着伤。
他转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