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大概率上来说,这两个笔迹不是出自与同一个人。”
安酒酒心里高高提起一口气,在某个瞬间忽然松下去,她道谢:“谢谢您,我知道了。”
那边应了声好,电话挂断。
安酒酒捏着电话,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沁了一层汗,她手有些抖。
好像悬着的一颗心忽然放下来,但是又有一种莫名的无措和迷茫感,安酒酒搓了下手,手碰到旁边的杯子想起来自己似乎是来泡咖啡的,于是下意识的想把杯子拿过来喝一口。
咖啡是刚刚泡出来的,还冒着热气,内里滚烫,安酒酒还在出神,猛然被烫了一下,她一哆嗦,咖啡悉数倒出来,洒了一声。
安酒酒受了惊吓,尖叫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抖着裙子上的咖啡渍,一脸的懊恼。
她今天穿的白色针织裙,洗起来肯定很麻烦。
她叹了口气,抬手锤了一下脑袋,转身去了卫生间清理。
简单处理了一下,勉强能看的过去,安酒酒转身准备回办公室,一进去,却看到徐毅正站在里头等她,见到她回来了,点头行了个礼:“安小姐。”
安酒酒点了下头:“找我有事?”
“司少来公司了,”徐毅道,“有些事情要跟您谈谈,让我请您过去。”
司霖沉来公司了?
安酒酒皱了下眉,有什么事情?
她想到那天在医院里不尴不尬的晚上,有些心烦,多半又是问她她们两个人什么关系。
安酒酒不太想见,于是问徐毅:“司少有说是什么事情吗?我可能准备要下班了。”
徐毅摇头:“您自己过去看看吧。”
毕竟她是在他手底下做事情,也不能真就直接跑了,何况徐毅也不会让她溜了,别无他法,安酒酒跟着徐毅过去见司霖沉。
司霖沉虽然不常到律所来,但是律所还是有他的办公室。
安酒酒随着徐毅上了楼,徐毅敲门:“司少,安小姐请到了。”
里面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司霖沉的声音,低低沉沉的,有些沙哑,像是磨砂石划过:“进来吧。”
安酒酒跟着徐毅进去,心里面在想,他嗓子不舒服吗?声音这么哑了?
进门一抬头,司霖沉坐在办公桌上,似乎是在看什么文件,听到推门声才把头抬起来,两个人对视一眼,安酒酒匆匆把眼睛低下头。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从医院离开之后,安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