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
“这么点钱,我还是能赔得起,撤了吧。”司霖沉轻描淡写带过去,重点还是放在亲子鉴定上,“医院你记得亲自去一趟,盯着结果出来,然后立马把结果给我,”
司霖沉挂了电话,到家里找了棉签出来,在舌头上刮过一圈,找了另一个塑料袋装进去,和姝姝的一起放到文件袋里,等着徐毅过来拿。
安酒酒这一觉睡得很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她脑袋疼的不行,太阳穴突突直跳。
一觉睡醒过来还有些懵,左右看了一圈,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家的客房。
她动了下身子,触感有些不对,于是掀开被子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身上脱了个精光,只剩下内衣内裤。
她转脸看了一眼,大衣和针织裙被扔在一边的椅子上。
针织裙上还零零散散的刮着些呕吐物。
什么情况?
安酒酒每每喝多都习惯性的断片,昨天晚上究竟怎么一回儿事也完全想不起来。
脑袋还带着宿醉后的疼痛感,她动了动身子,觉得身上手脚都在发酸,她抬手揉了揉肩膀,一低头,扫了一眼,看到脖子上的项链。
项链上的碎钻在她锁骨之间发着光,像是昨夜的点点星光。
她想起来了,昨夜是跟司霖沉见客户去了。
但是只记得自己多喝了几杯,然后便睡着了。
睡着之后呢?
她分明记得自己睡着之前还是在餐厅的啊。
安酒酒仔细的想了一会儿,可是太阳穴突突直跳,一回想就脑袋疼,容不得她多想。
她揉了揉脑袋,听到门响了两声,她转脸看过去,门被打开,盛小小露出一个脑袋进来:“醒了?”
安酒酒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见到姝姝在盛小小底下也探出一个脑袋进来,脆生生的喊了句:“妈咪!”
“姝姝?”安酒酒皱了下眉,“你怎么还没去幼儿园。”
姝姝摇头:“今天不去幼儿园。”
“你睡糊涂了吧,”盛小小解释道,“今天星期六,去什么幼儿园。”
是吗?
安酒酒晃了晃脑袋,又听到盛小小道:“喝这么多,能不糊涂吗?你昨天怎么喝这么晚才回来啊?”
“很晚才回来吗?”安酒酒想不起来,“昨天陪客户吃饭去了,就多喝了两杯,不过,谁送我回来的?”
盛小小摇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