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哥见没打中,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抬起手枪又开了几枪。
银笙抱着司珏猛的朝边上一滚,手一扬,一道无形的力量瞬间打入花哥身体。
连同厅内的所有人,纷纷毙命,没有一个活口。
银笙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连同殷红的唇瓣此刻都无一丝血色,身体似要炸开一样,她运起力量强行压制住。
在昏迷之前,把她和司珏送到了别墅二楼的房间内。
血已经被止住,司珏看着昏迷的少女,心忽然刺痛了一下,他缓缓伸手捂住心脏的位置,那里似乎住了个人。
到底是谁呢?
他想把心挖出来,看看里面住的究竟是谁?
可他也害怕,怕会弄伤那个人,怕她会离开他。
司珏略茫然的凝视着银笙,“她会是那个一直住在他心里的人吗?”
沉默了半晌,司珏伸手轻轻抚摸着少女苍白的皮肤,眸色深幽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喃喃自语道,“你不该救我,因为救了我,你就永远也逃不掉了。”
“如果你敢逃,我就把你泡在冰冷的水里,像爸爸妈妈一样,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少年眼眸逐渐变为黑暗,他将少女拥入怀中,将手中的匕首慢慢送进少女心脏,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虚弱的声音传来。
司珏怀里一空,一转眼就看见少女已经扶着床站了起来。
银笙面无表情的伸手拔出匕首,动作利落狠绝,没有一丝一毫的手软。
扔掉匕首,她撑着墙壁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从始至终都没看司珏一眼。
司珏坐在地上,看着被血浸湿的手掌,忽的笑了,那笑容干净纯粹,然而眼中却阴郁的可怕,“姐姐,原来我们是一类人啊!”
银笙打开门,听见这句话身体微顿,随后头也不回甩门离开,微凉的声音伴随着风一起传了过来。
“我没你那么蠢。”
司珏呆呆的坐在原地,直到双腿传来麻痹感时,才眨了下有些酸涩的眼睛。
果然,像他这样的人,就该像老鼠一样小心翼翼的生活在阴暗的角落,不该妄想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
一一滴
手腕上的手表传来震动,他慢慢将手抬到唇边,声音带着几分低落,“爷爷,我失败了。”
手表里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