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惊讶。
睁大眼睛。
不对头哇。我施法术,明明是伤痕和痛苦转移到流长身上,怎么报应到厨子身上了?真是奇哉怪也,难道是我搞错了不成?
于是朝厨子吆喝:“我说吃驴子的腱子肉,你割你的大腿干什么?尽管你肥得像一头猪,可见不得你的大腿肉会比驴子的腱子肉好吃!”
刚才众人也没细看,还道是厨子真的是误割自己的大腿。不禁哄堂大笑起来,都说这厨子,真是蠢得要死。
众人的笑声让厨子回过神来。
一脸疑惑。
我对他杏眼圆瞪,又再一声娇喝:“你是有心不让我吃浇驴肉是不是?”
吓得厨子脸色大变,惶恐:“小的不敢!”
我道:“还不快点动手?”
厨子忍着大腿的伤痛,拾起掉到地上的刀。
我眼珠子一转,嚷嚷道:“我不吃腱子肉了,以免待会儿你又再把你的大腿肉割了,这多恶心。”
“汩儿姑娘——”流长咧嘴,笑道:“要不你吃驴上脑好了。”
“驴上脑?”我兴致勃勃问:“淮南王爷,那是什么?”
流长道:“驴上脑,就是位于驴后颈部位,颈部上侧驴头位置到前脊椎上部的肉。细嫩多汁,肥瘦均匀,韧性强,跟腱子肉一样美味。”
我一听,顿时眉开眼笑:“那我就吃驴上脑。”
流长横了厨子一眼,喝道:“狗奴才,还杵着干什么?是不是不想活命了?还不赶快给汩儿姑娘浇驴上脑!”
厨子一哆嗦,拿了刀,往驴的前脊椎划去。
我暗施法术,要把驴的伤痛转移到流长身上。不想,那道人界凡夫俗女感受不到的隐形力道,却不是朝流长方向而去,而是要落到厨子身上。
我一急,手指一点。
念咒语。
那力道却不听我指挥,顿了顿,似乎有什么阻止着。拉锯了几下,终是以不可抵挡之势,干脆利索的落到厨子身上。
我眼睛一扫,看到北寞刹对我笑得唇红齿白。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他跟我作对,——他转了力道方向。
我法力有限,哪里是他对手?
那厨子肥头大耳,形象似猪。可脑子却不是猪脑子,倒有几分聪明。这次可不敢这么用力了,试探那样,拿刀轻轻往驴的前脊椎皮划去。
结果划中的是他的脊背。
这一惊吓,非同小可。当下两眼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