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溢彩的彩楼绣阁里面,金丝绣婆娑帐内的豪华绵塌上,缠绵着一男一女,宽衣与解带,极其投入,如痴如醉,如胶如漆的摇荡。
轻微的喘与息。
极其享乐之态。
我屏神观戏,直看得目瞪口呆。突然间,感觉有一股热乎乎的呼吸,喷在颈间。
原来是北寞刹。
他正弯下腰,把脑袋凑了近来,在我的耳朵旁,好不暧昧地轻声细语:“看到了没?这便是激情。”
我皱皱鼻子,满眼嫌弃。
用了传音术回他:“这不是跟淮南王爷和隐三那俩个家伙干的事儿是一样嘛?”
北寞刹无声地笑了起来,笑容邪恶:“汩儿妹妹,你确定是一样?”
“差不多是一样的啦。”我道:“淮南王爷和隐三那俩个家伙是两个男的在玩游戏,这儿是一男一女玩游戏。这游戏就是所谓的激情?太恶心了。”
“汩儿妹妹,你也太无趣了,大煞风景。”北寞刹道:“这么一个春色撩人醉的美好游戏,怎么说是恶心呢?”
美好他的头!
我眼珠子一溜,忽然心生恶作剧。
冷不防扬声笑了起来。
这次不但没用传音术,还把声音无限放大,于是我如铃铛的笑声,响彻整个风月场所,如绕梁之音,回旋在周围。
那些凡夫俗女们吓得够呛。
特别是在彩楼绣阁里面的绵塌上缠绵着的男男女女,直吓得魂飞魄散。
很不自觉的搞了个行为艺术,春光完全乍露,狼狈不堪连滚带爬自绣阁里跑了出来。
就算不搞行为艺术的,春光也是掩饰不住,胡乱套上的衣衫,不是乍露了身子,就是乍露了一双大腿,光着脚丫子,没命似的冲出绣阁献丑。
一时之间,也顾不上羞耻。
抱头鼠窜,尖叫迭迭:“鬼!有鬼呀——”
光天化日之下,何来的鬼?
我笑得几乎打跌。北寞刹忍不住返老还童,跟着我淘气一把,扬声,发出一阵鬼哭狼嚎怪叫。
众人更是吓了屁滚尿流。
慌成了一团:“鬼!鬼呀——”
我和北寞刹“哈哈”大笑。
互相看了一眼,一齐来个鞋底抹油,溜之大吉。留下春光完全乍露,还有春光不完全乍露的一干男人女人,集体在风中凌乱。
惊恐尖叫声不绝。
待我们走远了,我的笑声和北寞刹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