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书房。”
两人去到书房,完颜洪烈坐定之后,柔声问道:“爱妃,到底出了什么事?”
秋香张嘴欲言,可话到嘴边却又不敢说,显得十分纠结。
完颜洪烈眼神一瞪,话音便严厉起来:“秋香,你有什么事儿,还要瞒着本王不成!”
秋香听了这话,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完颜洪烈也不去劝她,任由她哭完,这才严肃的说道:“哭完了,该说了。”
秋香抹了抹眼泪,开始断断续续的将这几日之事,一一道来,最后她弱弱的道了一句:“王爷,那梁孝忠说的……”
完颜洪烈脸色铁青,在身旁案桌上重重一拍:“拓跋铁头,梁孝忠,这两个畜生,好大的胆子!”
秋香见他勃然大怒,心里倒是安定下来,至少说明这事绝不是完颜洪烈背后指使。
完颜洪烈站起身来,在书房中踱步了半晌,这才问道:“康儿现在,情况如何?可是真中了毒?”
秋香低声道:“早上妾身前去探望,发觉康哥儿染了风寒。康哥儿自小身子骨就健实,从未染过风寒,只怕真是……”
完颜洪烈一拳捶在案桌上,呼吸粗重起来,过了半晌才道:“此事你切莫声张,再不许让任何人知晓。”
秋香连连点头。
完颜洪烈又道:“你这几日休要乱走,就在房中好好看顾娃儿。”
秋香点了点头,起身回房去了。
完颜洪烈立刻唤来家将,命其将梁孝忠拿来此处,途中不可令其有开口的机会。
过了一阵,梁孝忠口中塞了布团,被五花大绑带到书房。
完颜洪烈一脚将其踹倒,接着冷冷的问道:“本王就问你一句,此事真是拓跋所为?你也不用说话,点头就是,摇头就不是。”
梁孝忠躺倒在地,疯狂点头。
完颜洪烈挥了挥手:“带下去,严加看管。”接着,他遣人将拓跋铁头唤来王府。
过了一阵子,拓跋铁头没来,派去之人回话道:“王爷,拓跋将军说,他得了一瓶百年老酒,定了望月楼天字号房,请王爷前去赴宴。”
完颜洪烈听得拓跋铁头不来,几乎要当场发作,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下火气,冷冷道:“好,好,好,本王这就去赴拓跋将军的宴。”
说罢,他点起数十家将,前去望月楼赴宴。
拓跋铁头将整个望月楼清场,在门口专程等候。完颜洪烈一到,他立刻单膝跪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