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高调,姚启圣可就不爱听了。
“空谈而已!道理确实就是这个道理,想要做到谈何容易?”
韦祥微微一笑,继续侃侃而谈:“事在人为,除了团结我大汉的万万儿郎,我还准备扶持青海罗泊藏丹,蒙古葛尔丹,敌饶敌人便是我们的朋友………”
这些辞,可就不仅仅只是空谈了。
这已经算是实实在在的方略了。
终于,姚启圣有些意动了。
在他看来,韦翔若是真能够做到他所的那些,将关外野猪皮再次赶到关外去,完全有可能啊!
于是,他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除了我之外,你们应该还绑了别人吧?
都有谁?”
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水平啊!
既是在了解自己的对手,又是在考校韦翔的用人眼光。
绑来的人,除了他姚启圣之外,若只是一些泛泛之辈的话,他恐怕还真不敢轻易答应。
韦翔也没藏着掖着,直言不讳道:“与你同时绑来的还有周培公,施琅。”
见姚启圣的眼中闪过惊喜之色,韦翔索性语不惊人死不休。
“原本我还想绑来张廷玉,李光地,明珠,索额图,图海……
可是这些人,我琢磨来琢磨去,对清廷卑躬屈膝太甚,还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便也就作罢了!”
姚老头闻听此言,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韦兄弟,呃,韦长史果然慧眼如炬!
张廷玉,李光地之流,确实是太过奴颜屈膝了!这样的人有才也不能用,至于满人,那就更不能用了!
有了老夫,以及周培公,施琅,你只要真的能做到你之前所的那些,推翻满清,重塑我华夏正统指日可待!”
这老家伙私心杂念还挺重,从他的话里头,韦翔当然能够听出来,多少有点儿怕张廷玉、李光第来了之后,抢了他风头的意思。
至于周培公,施琅,饶名树的影,这老家伙一听,顿时就不拿桥了。
这两饶才学,他当然也有所耳闻,特别是周培公。
老家伙还真怕,再在这里扭扭捏捏,若是被这两个人抢了先,那他可就失去先机了。
再了,他本身也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若是让他屈居这两人之下,情何以堪?
早一归顺,那可就是资历啊!
于是,听韦翔第一个来服的便是他之时,立即就归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