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伤势之后再下定论。若是能够坚持,计划照旧。我们在这里拖延一日,危机便大一分,着实有些难办。
只是我很奇怪,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样动我的儿子?霍家、孙家、赵家绝对没有这个胆量,不会这般暗杀,只会明里逼迫。难道是那几位王爷?他们想挑动我和其他家族纷争?借机削落各大家族权势?”
王元海道:“此事要等见过贤婿、凝萱他们之后才能知晓了。”
薛凤怡点头,咬牙切齿恨声道:“若是莽儿有个什么差池,那么谁也别想好过,我定要搅个天翻地覆。”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抬轿的众人也终于赶到王家,进了大院。
他们放下轿子,立马有数个小厮把担架放好。随后小心翼翼将轿子当中的王莽抬上担架,直朝房内而去。
“都小心点,轻点,莫要颠簸,莫要莽撞。”
薛凤怡见得王莽伤口骇然,浑身是血昏迷不醒,不由心中一阵剧痛,几欲昏阙。
王元海更是面色铁青,怒发冲冠,双目杀气冲天。
前时还好好一个女婿,下一刻就成了这个样子,他几乎就要到了暴走边缘。
小厮们听得言语,更是轻手细脚,不敢有半点疏忽,生怕一个不好,影响了伤势。
“母亲...呜呜呜...母亲....”
王静烟见到薛凤怡,像是失散的小狼见到了母狼,猛地扑在她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母亲,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相公,是我害了相公....”
薛凤怡见得王静烟竟然也浑身是血,先是大为惊慌。当随后看到她并无伤势,只是沾了鲜血,这才安心不少,劝慰道:“静烟,你莫要害怕,有我在,莽儿断然无事,你也无事。”
上官凝萱没空细说太多,她紧随担架后边,进了房间,照料王莽伤势。
“静烟,你可和我细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下此毒手之人是谁?是不是那个霍荣盛?”薛凤怡问道。
王元海也喝道:“静烟,你哭有何用?难到还能把贤婿伤势哭好不成?你可速速把详细经过一一说来,不得有丝毫遗漏。”
王静烟听得呵斥,止住了哭泣。带着哽咽的语气将见到霍荣盛开始,直到上官凝萱出现,把所有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分说了一遍。
薛凤怡两人听得经过,在脑海中把事情过滤了一遍,点头道:“此事应该不是霍荣盛所为,你测的那个卫建印的确有九成九可能。”
“卫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