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会无聊的编故事玩的人,这样的心情,也不晓得是哪一对苦命鸳鸯所留下的。与之感想类似的故事至今仍是不断,无非就是生离死别,能够得虞青尘的出手相助,不得不说是这两人或妖的幸运。
唯独一个情字,至甜而又至苦哪!
看了一眼正抿唇微笑着的虞青尘,仲怀卿垂下了眼睑击掌赞叹,自己的情,可又何时得以达愿。耳边似还有悠扬乐声环绕,深深吸了口气,这大抵就是传说中的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了吧。
虞青尘总算觉得仲怀卿顺眼了起来,难得他还有这么有眼色的时候。一边饶有兴致的逗弄着绕着她手指飞旋不已的小纸鹤,一边开口:
“距离百年大典的日子,我记得也就只有数日了啊。”
抬眸笑着望向还有些不明所以的仲怀卿,虽然是早就做好的决定,但是这个时候才说出来也倒是正好。
“既然请帖已发到了本尊的手里,那么本尊出山的事情,便也不是新闻了。虽不知晓潮思观上次的位次在何处,但按以往的惯例,这次必定不会离本尊多远。”
仲怀卿的眼睛噌的变亮,虞青尘的意思难道···
看到仲怀卿的表情不由得好笑,虞青尘也终于利利索索的放下了架子,磨了这么多天,到底也是潮思观的门人,这样也够了吧。
“所以你只需遵循着修界的基本规矩即可,此外便就是有甚么不和这种大典规矩的···”虞青尘的眼神幽深,重重放下了不知何时端起的茶盏,语气凉薄:
“倒要看看有谁敢在本尊面前放肆挑刺!”像这种大典,几乎每一次都会多一点花样,但如她这般的地位,早就不需要去老老实实的守着了。
说一句难听的话,大典上有的人只能遵守着这些来取悦有资格看的人好谋取更多的名利与资源,还有的人一边看着热闹一边被人看,或许依她的身份会是不少人眼中的风景,可哪怕只是她有意护着的谁敢唱反调?
小纸鹤早在虞青尘顿下茶杯时就老老实实的伏在了小几上,它虽然开了神智,但见识还是少了一点,分不出虞青尘的动作中怒气多少,只是本能的察觉到了三分惊慌。
真是个还不知事的孩子呢,将小纸鹤捧到了掌心处低声诱哄,三两下就教它回复了些过来。到底还是乖巧了许多,不复之前的精灵古怪。
揉了揉额角虞青尘知道这也不能全怪小纸鹤,自己刚刚虽然并未有大动肝火,可终究还是寒意太盛。小纸鹤由自己画出血肉,巩固灵性,在这个上面天生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