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璨然光扬者,皆以义烈闻。’中选出名姓,想来你是不愿要的,‘芝草琅玕,璨然盈把。‘虽无什么太好的蕴意,却也称不上差,从中选取一字,为令女名姓,既可为此插上几手,亦能避开血亲之患,本尊援手,只能到此了。”
听明白虞青尘的意思,白璃若破涕为笑,虽说之前已然死心,可现在能够有机会,她又怎么可能甩开,只是之前心神耗损实在太大,如今方从虞青尘怀中退开几步,竟已一时虚软,无力立足,一下子向后软去。
正在逗弄璨璨的张枫瞳孔紧缩,身形一动飞快将白璃若撑住,突兀挪移的晕眩让小璨璨的注意力从糖果上面转移,认出了和自己贴在一起的人是熟悉的母亲后,就又没心没肺的咯咯笑了起来。
稳了稳身子,歉意的向着张枫一笑,勉力站直后,看着伸出手来想要将自己抓回去的璨璨,连眉目都镀上了一层柔光。
“阿璃欠尊者的情意,当真是这辈子怕都还不了了呢。”
尊者已经给了她太多优待,不能够更加得寸进尺了,无需过多沉吟,抚了抚爱女的脸颊,又望了一眼张郎。
“璨璨是吾家长女,而阿璃与张郎他日必将有更多子嗣,阿璃早就歆慕凡间家族命名久了,为着往后儿女的起名便利,自是琅字为佳,这番真是多赖尊者了。”
“些许小事,与本尊本来亦是无亏无损,既然阿璃有意琅字,那么此女便名为白琅璨罢。”
三个字一出,白璃若夫妇便冥冥有感,之前缠绕在璨璨身上的一条烟雾已经散开,白琅璨这三个字,不复灾难,这已经相当令他们满意了,琅这个字,正好还是张枫曾经准备为未出生的璨璨起的名之一。
最后虞青尘还是没有参加璨璨的满岁宴,留下一枚长命锁后就告辞离去,习惯了尊者的行为飘忽,再加自己多少有些理亏,白璃若和张枫也没有将两人拦下来的意思。
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上一句话的仲怀卿倒有些遗憾,他认识的人不多也不少,白璃若算是相处时间比较久的一个。
察觉到了仲怀卿的那么一点遗憾,虞青尘倒有些好笑。
“竟不知你对于这些宴席感兴趣,若早知道这一点,索性这些月也无需推掉那么多请帖。”
摇了摇头,仲怀卿侧首相顾,气度温和,润美端方。
“凌崖明明知道,我绝无这个意思。”
他虽然不讨厌宴饮,却也不至于多么喜欢,和虞青尘在一起的时候光明正大翘掉了不止多少请帖,他也是有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