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本是福祸一体,何来偏爱之谈?”
捏了捏眼前人的指尖,本能转开话题,怀卿总是会莫名其妙的介意一些东西,她尝试过劝慰,却好像只会让对方在那里越陷越深。
“怀卿就一点都未尝好奇,本尊准备了些什么吗?”
青袍卷动,少年终于又多了几分这些年已经有点寡淡了的生机,将所有顾虑放在一旁,反正今生已经岁月无多,来世与他有何相干,笑着启唇,曰:
“有劳凌崖解惑。”
“善。”
。。。
小纸鹤近来愈发委屈,虞青尘没多久就要离开了,知道尊者期盼能够自主选择生死有多难,更不会有比这次更好的时机,它一边晓得该是诚挚祝福,一边想起未来可能会离开尊者,就觉得要天塌了一般。
这这这,仲怀卿总有一天会离开它是知道也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但是谁能够想得到尊者也会离开啊,就算是尊者和仲怀卿这些年对它好的超出预料,它也不甘心啊。
它怎么就这么愚钝,一直都没有看出来呢。。
自从将一切事情告知后,小纸鹤对于虞青尘的态度就产生了两极分化,一时间亲亲密密寸步不离不时就要挨蹭几下,一时间呼唤不应对面不理,转过身去背对着人,尾翼一翘一翘。
对于仲怀卿的态度倒要正常得多,相比对于尊者,它待仲怀卿虽说算得上亲密,其实还是要显得疏远一些,早就做好了关于仲怀卿的一切准备,迁怒也迁不到那里去,忽冷忽热可能有,也不至于严重。
两天没见到虞青尘了,在寻到法子前,只见到虞青尘见不到仲怀卿的情况还是很多的,但是自那之后尊者二人便极少离别,更何况不见的理由还是闭关。
除了那件事情之外尊者可还真的没有在仲怀卿也在的时候闭过关呐。
探头探脑的飞到了窗棱前,鸟喙一探准备啄破窗纱,又不出意料的被一层薄薄光晕挡住了。
嘿呀好气,鼓着小胸膛立在窗台上,它也是有点修为的,就不信等不到尊者出来,至于尊者出来后是亲亲密密还是赌气远离,那再说吧。
它只知道和尊者隔着墙都比其他能让它安心,尊者就像是拴住它的那根线,没有尊者,风筝会怎么样呢,一想到它都好害怕啊。
小豆子啪塔啪塔落了下来,乌黑的眼睛都有些透红,绒毛打湿了,爪子将窗台抓的留下了抓痕,身子挺得分外端正,脖颈也是高高昂起。
它还不想那么早消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