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信面圣呢。”
雷仕侦一副为黔国公府着想的脸面,语气温和。
沫冒黎紧捏着信纸,脸色不好。雷仕侦的所为他也不蠢,很明显想将那封原信捏在手里不给才临摹了一封给他看。
沫冒黎嘴角勾笑,在这御史大人的面前极力保持着平静,“昌黎代表父亲多谢大人的这般用心维护。”
雷仕侦摆摆手,“哎,本官和黔国公可都是朝廷的官员,怎能让一帮小人来污蔑呢,本官看世子还是好生查探是谁要陷害黔国公。”
雷仕侦一笑,“这封信虽是本官临摹,但笔迹可和那封原信临摹的一样,世子可以先从这封信下手,看是何人亲手书写的。”
沫冒黎免免一笑,这御史大人真是好心提醒啊。可他心中却是异样冷笑,雷仕侦的用心,若真是对他黔国公府着想,为何不将原信直接拿出来,而是给一个什么临摹的,很明显是想将那封原信拽在手里当把柄。
“昌黎多谢大人的提醒,黔国公府一定会将此人揪出来,绝不放过。”沫冒黎拱手尊礼,诚意谦虚。
“这就好。”雷仕侦拍了拍沫冒黎的肩膀,和善友好的笑着,“那本官先行离开,世子来京了不妨多玩几天再回云南查访也不迟。”
沫冒黎立即拱手相送。可他心中又怎不明白,这雷仕侦真是一心为黔国公府着想吗,手上拽着那封原信怕是准备日后用来要挟黔国公府为他所利用吧。
沫冒黎拽紧了拳头,绝不会让此事发生,那封信他一定要拿回来。是谁在背后陷害,他也一定要查出来。
就在沫冒黎和雷仕侦相约的河边一线,大概经过一道水湾,进入一方山村,村里的一茅屋里,一路尾随柳飘憶回京的叶雪绵和那老者此时正在密谈。
叶雪绵皱眉,“义父是说,教主不让我等无生楼的人去将玉珠的主人给带回去了?”
老者回应点头,“嗯,昨晚我接到飞鸽传书,教主说他自有安排,暂时让我们不用去管那柳小姐了。”
叶雪绵不解,低沉了眉,“不是教主一直让义父和雪绵跟随润泽玉,好知润泽玉身上的玉珠传言会是谁,现已得知是柳飘憶,在檀州还帮我们一起劫那个女子,虽让润泽玉插手将那个女人带去扬州,不是又让我们跟去扬州将其带回,现在那女子回京了,为何就不让我们管了呢?”
教主的吩咐,老者又怎能不听。
“你照做就行。”他沉声说道。
教主的命令,叶雪绵也不得不听,可她心中除了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