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好似不常往来。
这具身体的记忆,柳飘憶有一个表哥,表妹,舅舅的儿子,女儿。小时候见过,可是时间长了,都长大了,没多大印象。
这么说,自己这次成婚,他们都会来。也是,亲戚,应该来的。
但竟然是舅舅家,为何不怎么往来?
回到紫轩阁,柳小姐认真的从脑里忆起这个舅舅。
外祖家在绵州,舅舅当然也居住在绵州,不怎么往来也是,离得比较远。可在柳飘憶的记忆里,好像不只是因为远,她的脑中的记忆想起了,曾经在柳飘憶八岁的时候和母亲一起回过外祖家,那个时候外祖母还健在。当时好像是因为外祖母将她陪嫁一直戴在身上的玉镯要给柳飘憶的母亲顾霞红,而她的弟媳不愿意,吵了起来,两人还愤怒打出手,外祖母病倒。因为这件事,柳飘憶的母亲就不怎么去外祖家了。
后来外祖母祖父都死了,只有一个舅舅在绵州,顾霞红和弟媳之间有间隙也就不怎么去了。
这些年过去了,那个绵州的舅舅,柳飘憶笑笑,宛如外人。
这次成婚,姨母送贴给舅舅家人,理所还是当然。就算平时不往来,但还是亲戚。
曾经因为弟妹将父母亲气倒,大夫人也不理睬这一家人,但随着时间的长,过去了就过去了,毕竟是一娘同胞的亲人。
大夫人顾氏这次借憶儿成婚,让弟弟一家前来也是为了同是一家人,还是不能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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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风景优美,昨日一场雨,雨后空气清新。
张沫沫独自一人走着,她是来散心的,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日在紫夜楼和云南世子沫冒黎的见面。
那日道别时,沫冒黎跟她说了一句话,“这次真的是为了你来的,本世子会在京城待些时日……但先不要告诉你父亲。”
张沫沫抿嘴开心,想到他就开心。
河边有一凉亭,亭台里此时有个白衣男子独自坐在那里饮茶。
张沫沫疑惑的望了过去,这么凉风习习的地方,竟然有人还如此般雅兴。她一笑,提了裙摆走上台阶。
亭台里,男子在煮茶,悠闲自得,见张沫沫走来,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姑娘也有这般好雅致。”
张沫沫疑惑的瞧着他,问道,“公子一人?”
一个人在这地方煮茶可真是……孤独寂寞还是风高?
张沫沫闷在心笑了笑。
白衣男子抿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