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休息调理后就会没事。
春琳守在柳小姐的床榻边,寸步不离,一天一夜。清晨迷糊中,她抬眸间看见帷幔帐上,那只一直跟随而来的蝴蝶停留在角落,时而振振翅膀。
这一次,她伸手去赶了蝴蝶,她怕蝴蝶飞到小姐的床榻上,落下翅膀上的粉末。
柳小姐醒来就说,我饿了。
春琳这多日来的担心终于放下心来,她和齐平忙了一桌食物,做得满满一桌就是希望小姐能多吃点,把这几日没有进的食都给补回来。
柳家老仆齐平的父亲从外院进来,对柳飘憶说,“京城首相府来人了。”
齐老小心的看柳小姐神情。
京城首相府可是柳夫人的姐姐家,柳小姐的姨母家。
柳飘憶头没抬,话也如没听到一般,手中拿着勺子继续吃着她的粥。
春琳看了眼小姐后,问道齐伯,“来了什么人?”
“是五少爷允修。”齐伯回话时再次看向柳小姐。
张允修啊,春琳在心中默念。
那首相府是应该来人了,首相大夫人可是夫人的姐姐啊,柳家成这样了,难道不该来人看下吗?
那份亲情难道没有吗?
春琳见齐伯说到五少爷允修时,小姐拿勺的手停了下来,终于抬眸看了眼齐伯,只是神色还是异常淡漠。
五少爷允修在齐伯的话音落下后不时出现在柳小姐的门口处。
柳飘憶看去,门口阳光闪耀中,那锦袍微刺着双眸,在他走进后,柳小姐才看清他的面容。
他薄唇紧抿,一双深邃的凤目正看着自己。
“允修……你来啦,来得好晚。”
她的声音轻柔缓慢,没有起伏的语调不带任何情绪,但这句话却让人心里不由一颤,更有莫名的沧桑。
是来得可晚的,连她母亲最后一面都未见到。在他们两个小时候,他可是到她的府上来住过一段时日,母亲对他极好。
张允修的眉头皱了皱,他能说因为朝廷公干,他不在首相府有些日子,近日才得知的情况吗。
知道这个事情后,他向父亲禀明亲自要来邺城接她去首相府。
这里已经没有她的亲人了不是吗,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就只是首相府的大夫人,她的姨母了。
春琳奉上茶后,张允修连水都没有喝一口,便道,“我来拜祭柳大人柳夫人,”他顿了顿,“以及接你去首相府。”
柳飘憶只是怔怔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