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亵渎了这份事业。
陶器这才重新坐到袁敖的对面,开始缓缓讲起他的创业史。
“其实当初是被穷给逼的,那时候实在没钱,幸好学校安排在眼镜店打工,才不至于被饿死。”
谈起当年的辛酸,陶器是不胜唏嘘,“因为这些年来人体素质的提高,戴眼镜的人越来越少,眼镜店的生意也一直不好,勉强维持而已,所以我的收入也很少。
恰巧眼镜店的老板华哥喜欢吃手工做的馅饼,眼镜店后面的厨房里就放了一整套做馅饼的设备。我因为小时候看人家做过馅饼,就做给他吃咯。
没想到他吃了后觉得不错,于是就开始让我给专职他做馅饼。
那个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各种赚钱的念头,可没有一个能行,不是没钱就是没技术,想来想去就这馅饼还有条件改良。
记得小时后大人说过,做生意就要与众不同,要有自己的长处,这样才能赚到钱。
于是我就发誓做一种全世界最好吃独一无二的馅饼,就这样我就开始各种尝试了。你猜怎么着?”
看到袁敖和小鱼都在整齐地摇头,一点没有托的意思,陶器毫无成就感地接着说道,“在那家眼镜店快被我试垮之前,我在失败了上千次后,终于做出了一个让华哥吃了流泪的馅饼。”
“那你是怎么说服他把眼镜店改成馅饼店的呢?”
“不用劝啊,眼镜店本来就快要倒闭了,我就告诉华哥能让他永远吃到这个烧饼,他就让我把眼镜清仓,筹点本钱开了淘气烧饼店。
他本来连股份都不想要,有口吃的就行,还是我硬塞给他的,其实本来眼镜店也就只能混口吃的。”陶器说得是如此的轻描淡写,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噗嗤”小鱼在一旁忍不住笑了。
“那个华哥还真是个奇葩,”袁敖感叹道。
“他现在已经资产上亿,成天忙着和众多漂亮美眉约会,小日子过得比我潇洒多了,”陶器一枪命中。
袁敖没话说了,人生啊!
饭后三个人接着往上走,过了山腰没多久,是一幢很普通的建筑,掩映在郁郁葱葱的古木中,如果不是陶器带领,一般人估计都找不到这里,房子的前面有一个小喷泉,一道小水珠托着一颗珠子在不停地转动。
“华夏联合大学教授同盟,”袁敖一字一句地读完挂在门口的匾额,“这地方有什么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