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很多时候,叶家近的脑子冷不防会冒出一个念头:我要去上海,我要流浪,或者更多异想天开的想法。比如:我要去监狱。他想,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是神经病。虽然身边这些人在用笔记录老师每天在黑板上板书的内容后,还会看一些课外书或者很认真地做题。虽然学校不断强调:“高考不是唯一出路,却是你们最好的出路”。但是叶家近却一直背对着他们,一个人走向远方。
叶家近觉得自己成了异类,他对水淼凄凄说道,“我上辈子一定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从被抓住就一直囚禁着,最后我死了。所以我这一生我非常渴望自由。”说到渴望自由时叶家近语气斩钉截铁得就像是他在父母面前发誓:“我真的不抽烟。”
“我想要一个旅行包,一支笔,一个笔记本,然后开始我的流浪之旅。没钱了,就找兼职或者打零时工,然后又去下一个地方。”水淼对于叶家近的冲动想法安慰道,“你思想跳跃太大,很多人不会理解。”
“不过你渴望自由的时候,最好先学会如何翱翔天际,”水淼不想一味地安慰,安慰之后又不忘提醒,他深知想法的不同,越是扼杀越会偏激。
“我时常思考一个问题,我到这里来到底是对还是不对?直到现在我依然没有找到答案,我总是企图用一些东西说服自己,却发现结果不明显。如同我正在喝雪碧,这一瓶又快没了,还得去买一瓶。”水淼看到他脸上的高兴,便知道他不再纠结关于梦的释意,“你怎么不喝可乐了?”叶家近对他说,已经没了,所以只能换一种。生活也是这样,喜欢可乐还是雪碧?没有唯一答案,你还可以选择咖啡。
几个月前叶家近还对水淼说:“我没有状态。”或许用状况更好。在水淼拿上课本搬过来和叶家近同桌的时候,他知道叶家近心态俨然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家近,你要调整心态啊,你要保持着很平静的心,心态不稳定的时候你就多看看书你的心就会平静很多。”叶家近觉得这个方法并不高明,反倒认为无法让自己的心此刻如同一泓清泉,不兴奋也不悲哀。“你能想象密度很大的液体,浓稠得你无法想象,扔一块石头,它很快便消逝在液体表面上,没有浪花,没有涟漪。它前一秒还在空中做抛物线的石头,下一瞬间便消失在了视线,仿佛从没有发生过吗?”
水淼对于叶家近酝酿半天的假设报以俩字,“不能,”这两个字粉碎了叶家近的种种设想,叶家近愣在了原地。就像叶家近在水淼面前打了一整套拳,水淼则一拳直打在叶家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