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仆人好奇的看了一眼,见到温裕被大少爷的护卫押着的模样,纷纷露出怜悯的目光。得罪了大少爷,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走进内堂,赫连枫从屏风后走出,一袭锦袍轻裘,紫云织锦,明玉束带。和那天在酒楼见到时一般无二,但温裕就不同了。
经过几日的刁难和折磨,温裕整个人变的憔悴了许多,面色青白,再加上此刻绳子绑着,挣扎间散乱了额前的发丝,看上去狼狈不堪。只有那双灵动的眼睛,依旧充满了浓浓的怒意。
赫连枫一见温裕如此,立刻上前对押着他的护卫呵斥道:“我让你们请人来,谁叫你们这么对他的?”
护卫吓了一跳,连忙下跪道:“大少爷。”
“还不松绑?”赫连枫一声冷哼,吓的几个护卫不敢多言,赶忙为温裕解开了束缚。
温裕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放松,仍是带着防备的盯着赫连枫,“赫连枫,你在玩什么花样?”
“让先生受惊了。”赫连枫微笑着说,“请先生跟我去一个地方。”
温裕有些狐疑,不知赫连枫想怎么样。他温和友善的模样和那日在街头欺负弱女子好像判若两人,让温裕心下打鼓。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温裕不是个会因势屈服的人,既然没什么好怕的,就不在乎赫连枫把他怎么样。
温裕抱着好奇和怀疑的心态,跟着赫连枫一路走到书房门口。
赫连枫打开门,“先生请。”
温裕疑惑的走了进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这——”
温裕整个人愣住了,满脸的惊讶,这书房的墙上竟然挂着他的画,而且还不止一幅。
赫连枫从桌上取出一卷轴,当着他的面打开,竟是他少时写过的诗赋。
“你怎么?”温裕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赫连枫怎么会有这么多他的诗画。
“不瞒先生,在下对先生仰慕已久,只是一直无缘相见。”赫连枫故作难过,“想不到当日竟相见不相识,还得罪了先生,实在懊悔不已。得知先生已从王城移居洛阳,在下怕先生因上次的事生气,便命人想去求得先生一幅字画。谁知下人不知礼数,令先生受苦,在下实在是万分内疚。”
温裕见他语气诚恳,再加上这满屋的书画,面上有了些许动容,毕竟从未有人如此欣赏过他的画作,“你不必如此。”
“先生不愿原谅我?”赫连枫故作伤心道。
赫连枫本就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