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三人也齐齐扭头看向了他,面色不善。
八目相对,一时间场面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冚家铲!”大B哥晃了晃脑袋,反应了过来,指着何寰宇冲屋外的Mary韩嚷嚷,“上个月我大B想玩玩你这贱人装得跟个贞洁烈妇一样,现在Mary你竟然都在家里藏男人了啊?竟然还有个野种?婊——啊!!痛!痛!痛!!!撒手!!!”大B哥话还没说完就痛得喊了起来。
原来许建国在他手指指向何寰宇的时候就已经站起了身,听到“野种”二字许建国直接握住了大B哥指向何寰宇的食指,用力地往上掰,冷冷道,“祸从口出!”
足足把大B的食指完成了近270度,许建国才慢慢松开。
“你是什么人,竟敢动我?不知道我是跟谁——啊!撒手!!撒手!!”大B哥换了只手下意识地指着许建国,结果又被许建国依样来了一下。只不过这次更狠,已经弯过了270度,估计再掰一下,手指就断了。
“不长记性!”又是冷冷的四个字。
“嘶,”吕腾龙看得很带劲,最主要是觉得许建国冷漠的样子太酷了。
社会我许哥,人狠话不多。
“把他扔出去醒醒酒吧,我们还要再这房间里呆几个月,别弄得乌烟瘴气的。”何寰宇发话了。
于是,大B哥的身体就完美地在空中划过了一道抛物线,“扑通”一声掉进了游泳池里。
“谁让你扔游泳池里啦?我明天还怎么游泳啊!”何寰宇没好气。
“……”
许建国觉得自己很无辜。
“你们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被清凉的池水一激,酒醒了七八分的大B哥一骨碌爬起来,意识到好汉不吃眼前亏,扔了一句狠话就灰溜溜跑了,路过Mary韩时都没有多看一眼,更别提接钱了。
“Sorry啊吕生,给您添麻烦了。”关上院门拿着钱走进来的Mary韩满怀歉意地把七千五又递了回去。
“没事,只要你不怪我多事就好。”吕腾龙没有接那钱,推了回去,“钱你拿着,反正是这三个月的房费。”
“谢谢。”Mary韩没有矫情,她的确需要这笔钱。
“能说说么?”吕腾龙尽显八卦本性。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Mary韩抬手擦了擦额头还没干的汗,却没注意手上有灰,抹脏了一大片。“这间房子是我去世的爹地留下来的。我的妈咪走的早,从小我就和爹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