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
说完之后直接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我希望你清醒一点。”
自己也不是非得去找虐的人。
既然人家都不欢迎自己的话，那自己不过去就是了，何必还要在人家面前晃来晃去。
只不过
回头看了一眼连翼的书房。
杜衡暗暗咬牙。
知道连翼是这一段时间受到的打击太多了，所以有些情绪不稳定。
可是……
算了算了。
……
看到杜衡离开之后，连翼颓废的坐在凳子上。
从昨天晚上回来了之后就一直在这里静静的坐着，一直坐到了现在，如果要不是杜衡来的话，恐怕连翼都不会有半点的动作。
“来人。”连翼喊了一句。
话音刚落，就看到门口站了一排的丫鬟。
“给朕拿酒。”
一时之间，花天酒地。
如果说前几几天是因为为了给林大人演戏的话，那现在这一次连翼是单纯的想要自己喝酒而已。
没有其他人打扰自己。
杜衡看到这一幕，也是心疼不以，但每次想要去找连翼谈话的时候都被连翼拒之门外。
也只能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我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了，反正一直都很不开心，我想去安慰他的时候，他偏偏要把我拒在门外。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
说完这番话，曾经高傲的杜衡一下子像是颓废了好几年。
林玖看了也不免难受。
本来想拍拍杜衡的肩膀安慰一下他，但最终还是识趣的收回了手。
清楚连翼还在怀疑两个人，自己千万不可以和杜衡有过多的亲密接触。
有些事情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比较好。
而杜衡也只不过是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哭完了之后便抬起头看着林玖的眼睛说道。
“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他的。”似乎是在告诉林玖，又似乎是在给自己说。
林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有些事情他们两个人认定了就好了，其他人再说什么估计也没有用了。
……
“林大人最近恐怕是要会有什么动作，你回去告诉连翼让他小心一些。”思考了一会儿，林玖说完这些话之后，便下了逐客令。
杜衡也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