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已经死去,而这些家户也靠的很近了呢。
“不错,我的确是跑不动了。”吴文胥悲悯着伸出了右手,一股掩盖不住的灼热热浪,让周边空气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看见少年动作,野兽扛旗手忽然变得不安起来,这家伙身上的变数太多,鬼知道他又会耍出什么新的花样。
不过,酷似原始人类的扛旗手并没有太多缜密思维,他大多数念头还定格先前那团恐怖的恶魔刀刃上,在他潜意识里,已经将吴文胥的判定为虚张声势的进攻。
少年手中的骷炎之殇已经愈发迫不及待了。
滚烫的的火炎骷髅上纹理碎碎,犹如花岗岩中自然而生的瑰丽纹线,又像是一个被千雕万琢而成的撼世艺术巨作,多一道则嫌庸俗,少一道则心有遗憾,简直是精致完美到了极致。
“桀桀桀!”骷炎之殇戏谑的磕着牙齿,眼眶中那两团极为耀眼的赤色火焰堪比太阳之芒,一时间刺得众人竟不敢直视。
“咄!虚张声势的鬼东西!”对于吴文胥手中的骷髅是障眼法这个观点,扛旗手深以为然,后方大军霎时跟上,二百道漆黑而压抑的影子整齐站在了男人身后。
皎洁的冷月被黑云遮掩,维诺利亚雪原再也看不清任何光辉,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惟独吴文胥灼灼放着亮光,他像一尊邪神般盛着火红骷髅,当初那个逆来顺受的软弱少年,已经蜕变的无比残忍与冷酷。
“反正你死定了,还挣扎什么呢?”狞笑声里,压抑的人影开始迅速推进。
吴文胥面色平静,平静中透着狡黠与森然,这帮人真厉害,连第七禁咒骷炎之殇也敢无视……
在骷炎之殇暴突瞬即,静谧的雪地,淡淡回荡出一声遗憾:“在用了‘反正’这一词的同时,你就已经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