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破裂的冰面上,飘着许多零零碎碎的冰块,寒启之桥给予了河流不知多久的冰封寒意,只是霎那时间,就融化在碧蓝如洗的天际倒影之内,随着微弱的风而流淌,静的令人忘却呼吸。
名叫做光逸的男子抬头看了一眼蓝天,缓缓放下他手里的长笛,随着雪白细长的笛子垂着他的脖颈微晃‘荡’了两下,光逸‘阴’冷的眼中,重新恢复了笑意:“哈……哈哈哈,抱歉啊,刚才吓着了大家。”
吓着,何止是吓着了?
吴文胥盯着光头男人脖前的长笛,心有余悸的喘了一口气。
这根笛子究竟是什么?还有轻而易举的撞碎了三尺冻的庞大黑影,吴文胥思绪凝聚,不得不提醒自己打起‘精’神,传闻中的信仰之城,果然是危机四伏。
“你,去那一边!”
颇有母夜叉风范的‘女’人已然横睨着眼睛,将一个大魔法师用力推搡向旁边,长桥上排队的大魔法师们,尽管对‘女’人十分不爽,可无论曾经见识或是不曾见识过这般异像的人,态度愈发恭敬,嘴上哪敢生出一个不字。
看见‘骚’动的长队很快变得井然有序,以长笛吹奏了黑暗的光逸,眼中笑意更盛,他用力‘摸’了‘摸’滑溜溜的光头,大声说道:“冰裔的‘精’英们,这批‘赴死者’与‘贡献者’的队伍即将满员,稍候没有排到的,请耐心等待另外的引路人归来。”
听见笑面虎的话语,吴文胥瞧向分裂出的两群队伍,‘赴死者’的队伍比‘贡献者’多了三倍不止,估‘摸’至少有三百来人,很幸运自己在长队的最前端,排队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吴文胥可是非常不喜欢的。
“请往那边去。”
轮到吴文胥,光逸看待他的眼神并没有什么异常,好像在他的眼睛里,谁都是值得敬仰的上帝,但令吴文胥感到不爽的是,那个母夜叉的‘女’人,竟然挑衅般的故意推搡了自己一下,那手硬得像石墩子似的,把领主大人差点推倒了。
‘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看在你啥不调的份上,领主大人我就表现一下君子风度,不与你这八婆计较了。’
“等等,你给我停一下!”
忽然听见‘女’人冰冷的呵斥声,吴文胥才平稳住趔趄的身子,猛然地僵硬住,我了个擦,你丫有读心术吗?老子骂了你一句八婆就被你知道了!?
‘不过,老子我奥斯卡影帝奖不是白拿的!’
吴文胥低下头,立刻可怜兮兮的转过身,他的双手略微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