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动的眼神他是看见的了,既如此她又为何拒绝?
“王爷,御医来了。”杏雨在外面低声禀告,南怀风淡淡的嗯了一声,让御医进来了。
“看看王妃的手腕伤的可严重?”南怀风让了一些地方给御医,老御医也是很有分寸的,对着江子渔说了一句冒犯,而后便检查起江子渔的伤处。
不多时老御医便转头对南怀风说道:“回王爷,王妃的手腕伤的不轻,短时间内是不能提重物的,需得用药好好调养方不会留下病根。”
南怀风微微皱眉,看向江子渔:“怎么伤的这么重?”
江子渔沉默不语,跳崖去救孩子的时候,她用天蚕丝借力才接住了那个孩子,但是她接住了之后一时间忘记收了天蚕丝,导致下坠的力量全都挂在了手腕上。她后来又咬牙扒着岩石,上去的时候还是强撑着用的天蚕丝。
亏得那个孩子虽受了惊吓但在她怀里一直不乱动,紧紧的抱着她的脖子,给她换手抱他的机会,否则她肯定是上不来的。
但这些江子渔并不打算说出来,便是说了又能如何?她早就习惯自己一个人撑着伤痛的生活了。
南怀风见她又恢复到了当初那个冰冷寡言的人,心中升起了一抹无力感。
“罢了,你先下去吧。”南怀风将所有情绪都压了下去,挥挥袖子让御医退了出去,随即看着江子渔说道:“接下来的路我骑马走,你若是累了便在马车里睡会吧。”
“嗯。”
江子渔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南怀风起身便出了马车。南怀风一走,江子渔的空间便又强制的为她医治,使她没时间多想什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的时候,人已经到了皇庄,甚至都在床上歇着了。
“王妃,您醒了。”杏雨匆匆走了过去,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脸,低声道:“王爷带着百姓们去祭祀了,您先起来喝点汤?”
江子渔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杏雨忙上前扶着她,嘴里还碎碎念着:“如今您的双手都有伤,事事得仔细些,要做什么吩咐奴婢来做便是了。”
“这点伤不碍事。”江子渔淡淡的说了一句,杏雨从厅外断了一盅鸡汤来,盛了一小碗跪在床边小心的喂着:“御医都说了您这伤的很重,要好好养呢,御医说的话想来是不会错的,王妃莫不是心疼奴婢吧?”
杏雨想着法逗着江子渔,倒还真让江子渔勾了笑意:“愈发的会拿话堵我了,汤先放一旁的,我去走走。”
杏雨应了一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