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店主便笑着迎了上来,“哎,客官是要住店还是吃饭?”
谢繁略一顿,“住店。”
“好嘞,这就给您安排上!”
随之谢繁又点了两个菜和沈薰衣坐下。
客栈白日里开了门,男店家招待着客人,看上去豪爽大气,而女店家则温柔细心地在账台前算账。
而昨夜暴躁的男店主对待他的妻子的态度,虽然偶尔跟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却并不像苏洛所言,阿爹会辱骂阿娘的样子。
谢繁也看到了,他安抚沈薰衣道,“再等等。”
异常并非立刻就会显露出来的。
沈薰衣撑着下巴,间或打量那的女店家一眼,发现她的眼睛有些肿。
她点了点头,此时小二已经上菜过来。
沈薰衣举起筷子,边吃边看。
她见谢繁没动,喊了他一声,“谢道友不动筷?”
于是谢繁也一同用起饭来。
紫苑城因为盛放一景的紫苑,似乎有很多人因此而来。
住店的要吃食的,客栈里的人越来越多。
而沈薰衣注意到,店里的小二却就两个。
男店家因此便忙来忙去。
“丁号房,点了这些东西,你记一下!”
他送走一行人,走到柜台前同妇人说话。
妇人点了点头,开口的嗓音很是娇柔,她拧着眉,提笔仔细地写,“嗯…丁号房……”
“靠窗的那桌客人又加了三壶酒四个菜分别是……”
“你写快一点!”
妇人手轻颤,“好…”
“真没用!生意都要耽搁好些,学学隔壁家的嫦娘,人家多利索!”
妇人认真地写着,眼睫微微颤抖,抿着唇认真地继续记录。
“苏洛呢?”,他说。
妇人一愣,抬起头来,“啊?阿洛他不舒服……”
大厅忙不过来了,“叫他滚去厨房帮忙!”
“等这一波记了你就赶紧去!”
说罢他就又去迎客去了。
沈薰衣和谢繁对视一眼。
妇人说苏洛身体不舒服,应当是知道他身上的伤的。
云醉头又隐隐痛起来了,这回不是急的,也不是气的,是身体本能的疼痛。
按理说这原主自小生在南方,南方食好水养人,身体生得娇弱是真,可也不至于弱啊。
她一个南方人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