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
“师傅,师傅,我再也不敢了。”一个瘦小的青色身影在竹园子里一通乱跑,身后不远处一个驼背的白发老头儿手里拿着根骨色药杵气喘吁吁扶着一根竹子。
“你,你再跑今天的午饭和晚饭都不用吃了,呼呼呼……”百里蠡上气不接下气。
“那我不跑了,只是你可不许再打我,上次的‘伤’还没好呢。”那厢哭丧着脸摊开双手,好像上次药杵敲的手心还在红肿着。
“休要提上次,我那可怜的鹰儿都睡了四天了还没醒来呢!”这厢吹胡子瞪眼睛的吼道。
“那些草药对我来说都长的一个样子,谁知道那是你用来炮制‘横尸香’的,我记不住,就是记不住!”明明就是狡辩连她自己都不信,那天偷偷弄了点横尸香的粉末参在料食里喂给那些鹰儿,哼哈,让它们睡上几天省得本姑娘还要伺候这些家伙吃喝!
“好好,那今天你又搞了些什么东西?哎呦……”老百里本来就驼背此刻弓着身子翘着头简直就像一个“蜗牛”附在竹子上似的。
“没,没什么啊。”妮子眼珠子骨碌一转,“师傅,你怎么了?”
“我让你煮了竹斑茶,你说,你放了什么在里面。”百里蠡揉着肚子。
“哦哦,我放了人参啊,对就是人参,那是好宝贝呢。”一双单纯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哪里来的人参?”老头儿不解。
“嗨,就是您昨天从鹰愁涧山里采摘的那几株人参啊,还藏在灶房篓子里,我今天特地拿了一支洗净了放在竹斑里一起煮了茶水给您喝,孝敬您哪。”一脸掉渣的笑意盈盈。
“朽木不可雕也,不学无术啊!”百里蠡捶胸顿足道,“那是‘土人参’食用不得啊,哎呦我的肚子。”
“师傅,您老人家没事吧?‘土人参’是什么?”
“这东西根茎有毒只服用半须,轻则中毒昏迷,重则要了性命的,为师喝了一大海子,不喜啊,吾命休矣!”
胡不喜一听也着急了,原想捉弄这老头一下,这半年以来他成天逼自己学东学西的,好吃好喝的没有不说,成天和草药打交道,每天还要被“逼”试药。有几回自己“顺道”跑出去,这老头儿居然放了那鹫鹰把她给唬了回来,得!跑路不成还得在这里活受罪。
“师傅你可要挺住啊,这是牛黄,快些含上几片,我再去煮点皂水……”不管怎么说这老百里是她唯一在这个时代里最熟悉最亲的“亲人”了,虽然偶尔被“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