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雷打发那小厮先行回去,他站在院子里瞄了一眼屋里正坐在桌前大快朵颐的胡不喜,略一沉思唤了孟老伯出来交代了几句后便快步到了后院解了缰绳牵马出了院子直奔安王府去了。
粉色的身影站在院子里不顾屋外的寒风习习,一笼愁雾却上心头,孟曲娘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身后的孟老头儿也很无奈劝道:“孩子回去吧,安王府上事务繁多,大人不易连吃一顿囫囵饭的功夫都常常没有,这样,等到晚间我再去侍部看看大人能回来么……”
“爹爹,这‘曲园’他半年才来过三回,每次都是急匆匆的走,那‘木樨酥’他一个都没动过呢。”曲娘喃喃道,泪水顺着眼眶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几乎天天去“万酥记”备上一份“木樨酥”就是为了等他来。
“孟姐姐,孟老伯,来吃饭啊。”胡不喜边吃着东西边向外张望着,不就是那家伙回安王府了么,这都至于么……
一天过的真快转眼就到了傍晚,胡不喜伸了个懒腰,一个午觉就睡到现在,到底是把这几天的精神劲儿给补回来了。
“你醒了?”床边一个柔柔的声音飘了过来。
“哦,是孟姐姐啊,我睡得是不是好沉。”胡不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一双乌黑闪着光亮的眸子凑了过来:“傻丫头,你太累了,对了,这一段时间你们都是怎么过来的呢?还有,雷大哥他是怎么受的伤?到底严重不严重呢?”
唉,这痴心的姑娘,看来今天不说明白是躲不过去了,“好姐姐,你想知道我都告诉你,不过我想……咳咳。”
孟曲娘果真是个秀外慧中的好女子,她脸上微微一笑便起身去了外间,不一会儿她右手拿着一个点燃了的烛台,左手拎着一个提盒,她把榻桌摆好,放了烛台,然后从提盒里端出了一叠“木樨酥”和一壶茶,然后对着胡不喜微微一福身:“胡大小姐,您看可以吗?”
胡不喜脸上一红乐开了花,二人方高高兴兴的坐下,胡不喜避重就轻的从火云雷向她们的“组织”去“借宝”,然后遇到山匪一场激战,火云雷负伤她去解救又送去医治等等,当然负伤的那段她一直都是淡淡的讲来,即便这样那曲娘的眼睛红的快赶上兔子了。
“孟姐姐,你们跟火云雷是什么关系呢?”胡不喜倒是很好奇。
“我们原本不认识,家乡闹旱灾我和爹爹逃难到这里的,身上带的那点子银钱也被人偷了,没有办法,好在我会唱小曲,我们父女二人只好卖艺街头,后来这城里的一个酒肆老板可怜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