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
谁在哭呢?躺在床上的胡不喜试图努力睁开眼睛,耳朵一会儿嗡嗡作响一会儿好像有人低泣的声音,她无力的躺在床上,之前火云雷那遂不及防的一巴掌打的她眼冒金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嗳”人一清醒过来就觉得半张脸火辣辣的疼痛连带着脑袋也痛,身上还瑟瑟的发着抖。
“不喜,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啊?”原来是曲娘在她身边看着她呢,曲娘手里拿着一块布巾又敷在了她的头上。
“我怎么了这是?”她想起来可这具娇小的身体却是软绵绵不听话。
“你发烧了,不怕,我爹已经给你煎药去了。”曲娘眼底仍是挂着泪痕,似乎有话未尽。
这古代小妞儿的身体真是“不抗造”啊,昨天一夜未睡加上清晨“锻炼”过渡,身上的衣服穿的也有些单薄,再跟火云雷怨怼乃至“气急攻心”最后爽落落的就这样病倒了。、
胡不喜嘴角一弯安慰道:“姐姐莫要担心,这点小病不算啥,喝了药就会好的。”
孟曲娘低头不吱声,半晌说了一句:“你千万别怨恨大人,他也是关心则乱。”
呵,还是为了他,凭心而论,胡不喜从醒来就没想过会怨恨他,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别人对她的每分关心自己是能体会到的,即便火云雷打了她一巴掌,也是她口不择言激怒了他罢了。
“唔,我……”泪水不争气的落了下来,胡不喜顿时委屈难耐,不怨恨不代表不生气,毕竟一个女孩子啊,谁不要面子的。
门从外面推开了,是孟老头端着药碗送了进来:“孩子,药煎好了,快些趁热喝了。”
曲娘接了药碗小声问道:“爹爹,大人呢?”
“大人去了王府,今日王府有诏令,侍部的人好像能来的都来了,只是大人的伤势未愈,唉。”孟老头无奈的说着又走出了房间。
孟曲娘一勺一勺的与她喂着药,看着她频频皱起的眉头叹了一口气:“唉,说你几句也别不爱听,你我都是女子,这妇节礼法咱们得时时牢记,抛头露面的事那是男人们才能做的……”
要是往日里,胡不喜早就嗤之以鼻反驳一翻,可是现在神色木然“温顺”的像只小猫一般:“知道了姐姐,我会记下的。”
孟曲娘听到之后会心的笑了:“不管你是真的记下了还是假的记下了,现在赶紧把这苦药喝了,呆会我给你拿木樨酥来换换口儿。”
“孟姐姐,你要信我啊!”胡不喜擎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