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大惊,果然闲话不能随便说的,这小子也不知道跟王管事什么关系,万一说出去他们倆丢了饭碗都是事小的……
“呵呵,我听到有人说要开门,刚刚好我正在敲门呢!”胡不喜眨眨眼睛咧嘴冲着他俩笑着。
呼,这小子大喘气啊,二人虚惊一场脸色复转,看他长的眉清目秀应该是个灵透的小子,不过听他说话似乎还有些傻乎乎的,两人便更加放心了。
“你先进来,这门得关上,我去后院找王管事,阿全你在这里守着。”那小厮拉了他进来便匆匆离开。
“小子叫什么名字?我叫阿全,他叫阿九。”门房下就剩他们二人了,阿全主动跟她套近乎。
“你叫我阿不好了。”胡不喜不经意的往院里张望着。
“你是不是王管事招来府里新的车把式啊?”阿全眼珠子滴溜直转。
“呃,哦。”胡不喜心里还在想着今日安王病体肯定未愈不知道能顺利见到么,倘若见了该怎么周旋“七星珠算子”丢失之事,这会子根本没听清那阿全的问话。
“嗨!”阿全一拍大腿登时从门房的石台上跳了下来,把胡不喜吓了一跳。
“我就说嘛,这车把式人走茶凉,人家还有个儿子呢,本以为会让他家儿子来接他的活计,这回是没指望喽!”阿全似乎有些忿忿不平。
“人有旦夕祸福,听说车把式得了疾病死掉的,唉!”她才明白阿全说的是那个车把式的事。
“哼!只有鬼才信是得病死掉的,上头让你死还有活的路?”阿全狠狠的用脚蹉着地上的积雪。
胡不喜没有开口只是好奇的望着他,心想这话说的怎么跟王管事说的可不一样呢。
“嗤,我跟你说啊,其实那车把式是替人顶罪的,不死不行,”阿全说着转头四下里探看了一翻小声说道:“好像是得罪了很厉害的人物,连我们王爷都驳了面子的。”
“呃?”胡不喜张口问道:“一个车把式能得罪什么顶级厉害的人物啊。”
阿全耸耸肩一副也不知道的样子,胡不喜一时有些出神,如果这家伙说的是真的,那不由得让自己会联想到那晚之事,除了宫里的那位谁还能驳了王爷的面子呢!
一想到这里胡不喜周身犯了冷意,可是明明那天她才是“主犯”,如果真的有什么罪责要担的也应该是自己,怎么会连累到车把式呢?想不通的事简直太多了,脑仁都是痛的。
“喂,你没事吧,我说的话是不是把你吓傻了啊。”阿全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