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府前院晟阳厅正厅中,安王一脸肃然的落座在厅上首座之中,厅下东侧火云侍卫四人束手而立,王管事同胡不喜站在西侧阶下,吴昌荣带人押着三名衣衫褴褛的人跪在厅中。
“禀王爷,这几个就是刚刚在府门前纵火的嫌犯!”吴昌荣躬身道来。
“不不不,我们没有纵火,是看到着了火去扑火的啊。”那跪在地上的三个人一同辩解道。
“休得狡辩!见了王爷还不如实交代!你们哪里是扑火的根本就是火上添油的!快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吴昌荣质问道。
“啊,冤枉啊,王爷,我们都是西南的灾民,只是为了一家老小糊口吃食,王爷是个慈心善人发粮给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怎能再去放火呢?”其中一个人哭喊道。
“你们这些刁民,难道我们是无故抓的你们么?怎不抓别人单单是你们三个呢,眼看着你们拿着火销粉撒到里面去的。”吴昌荣愤恨着。
“没有啊,我们就去救火的,哪里有什么火销粉,这话从何说起?”三人哀诉道。
“吴侍卫长,你如何得知他们用了火销粉的?”王管事问道。
“抓人抓赃,刚刚我让赵原将这几个拘捕的时候把他们手里还没来得及扔完的参着火销粉的雪截了下来,交给‘府卫造’查看了就是火销粉!”吴昌荣言之凿凿。
“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啊,就是府门前的积雪而已,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三人心惊胆战的叫着。
“王爷!属下对这样的贱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开口!请王爷交给属下带去府卫监拷问,很快就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吴昌荣似乎胸有成竹,只是眼光不经意的飘向火云雨那边。
“王爷,能让我来询问下么?”胡不喜一步移到厅中垂首请示道。
安王坐在首座上手里摩挲着腰间垂坠的珠子,脸上不愠不火神色不明没有立刻开口。
“阿不,你又想做什么?王爷跟前不可造次。”火云雷瞄了一眼上面的神色,这丫头越来越胆大了!
“雷,这位阿不小兄弟在家是你兄弟,可在这里和咱们都一样同属王爷治下,为王爷分忧是应当的,你这操心也操的有点越矩了吧,这王爷还没发话呢,难到怕你家兄弟做错事说错话连累你不成?”火云电趁机奚落一通。
“火云电大人,你这话便是不通,雷大人担心我并不是因为怕我连累他,切实因我年少不知高低不明是非,特别是在您这样的前辈面前着实张狂了些,不如电大人来判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