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王管事离去的背影,火云雷眉头深锁看来一切都在王爷的掌控之中,就连今夜的纵火也都事先预测的分毫不差,那帮夜间纵火的贼人早就被吴昌荣安排的府卫暗中一路跟踪上了,安王”欲擒故纵“不动声色的静待对方出手再一举拿下那些人的把柄,这招来得真是让对方措手不及,不久朝堂上估计又要掀起一袭风浪,终究有人要倒了霉去!
原来火云雨安排的那场午间纵火案实属安王的意思,当时为了确保这连环计实施的无误甚少人知情,大家当然都在演戏,为的只是混淆对方安插奸细的视线让他们一意孤行放松警惕之心,根本就是“鼓动”他们来放火的,火云雷自己也是在发生了夜间的事时看到一直在府卫值守的赵原等侍卫根本就是敷衍了事,就连救火也是感觉在装模做样的给别人再看,他在王府里生活这么久一眼便看穿心中也有了答案,既是安王的意思他们也只有照办遵从的份了,为了王爷的千秋大业即便过程中牺牲了一些无辜的人也是无可奈何的。
可是当那丫头也出现在火场了,而且这场大火还是伤及的是她所熟识的人,当时的火云雷也突然感觉到这一切不是用听命,就可说的通,甚至有些血腥的意味了。
他看胡不喜无力的趴在窗边那副失魂的模样并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劝慰她才好,无论如何毕竟这一切跟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如果这丫头知道真相之后且不知如何呢,怎地心里徒然升起一丝恐惧,连火云雷自己也不能得知。
窗外天色渐明,火云雷就那样静静的一直立在屋里,直到胡不喜趴着榻桌上昏昏沉沉的睡去,他取了一件大氅为她披上,又凝视着她那泪痕未干的脸颊,火云雷脸上抽动着便起身束衣匆匆离开了北苑。
楚江客栈后院,三个男子鬼鬼祟祟的敲开了院门,一个中年妇人开了门放了那些人进来又朝外东张西望了一遍方才小心的关了门。
“不是交代过了么,让你们等城门开了到城北郊外等着,怎么这会子跑到这里呢!”妇人埋怨道。
“您不知道啊,那里有王府的侍卫守着呢,俺们点了马车好不容易绕了几条街才跑了出来躲过那些府卫的追踪,现在就怕全城就在搜索我们几个呢,不上你这里来到哪里去呢?”其中一个人也着了急。
“好吧,你们动静小点且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找掌柜的。”妇人本着脸说着便迅速从后院便道去了前方客栈。
客栈一层的里间,楚江客栈的老板正跟一个中年男子说着话:“刘管事尽管放心,也让主人放心,我在这王城里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