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负责引走白鸳的飞天鼠。这家伙脖子不自然的扭曲着,一看就毙命多时。
众人怔楞间,白鸳鬼魅一般窜进来,银光一闪,站在最边上的两个土匪脖子一凉,下一秒便飞溅三尺。
“妈的,你不是说随行里没厉害角色吗?这女人是怎么回事?”那老大抓住个男人狠戾的问。
白鸳冷眼扫过去,发现竟然是跟林桃花来青州的一个田家庄男人,没记错的话好像叫田阿大。
“我没看见她动过武啊。”
田阿大被那匪头拎着衣襟拉到身前,早已吓的两股战战,心里百般后悔听了老二的话搭上这些土匪。现在好了,有这手持长剑的女子在,别说帮助这帮土匪从山庄讹银子了,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白鸳没兴趣和他们搭话,手里长剑一挥,剑刃长了眼睛似的绕着那匪首的脖子转。那匪首虽有些功夫,比起已死了的飞天鼠尚不如,就更不是白鸳的对手了。
他有心先撤,便瞅准时机将田阿大当作盾牌扔向白鸳,自己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往屋外跑,嘴里大喊着:“风紧,扯呼。”
白鸳一剑将田阿大刺了个透心凉,而后兔起鹘落般拦住慌乱逃跑的匪众,几剑就宰了跑在后面的几个人,然后看了眼四下奔逃的余众,转身回了房间。
长剑入鞘,白鸳上前解开林桃花身上的绳子。林桃花踉跄着跑到床前,慌乱解开胡伊人身上的麻绳。
“夫人。”胡伊人一把抱住林桃花嚎啕大哭。
林桃花的眼泪也止不住的流,拍着她的背,轻声的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
白鸳抿了抿唇,单膝跪倒:“白鸳该死,使夫人陷入险境,请夫人责罚。”
林桃花感谢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责罚她,赶紧说:“你别这样白鸳,快起来,帮我看看胡大哥他们怎么样了。”
“是。”白鸳起身,走到门口看了看昏倒的胡建一和李老三,然后拎起墙角的水哗啦泼到两人脸上。
两人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想起昏倒前的情形,胡建一一跃而起。
“有土匪。”
白鸳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说了句废物,转身去套马车。土匪脱险后很可能再次寻来,此处不宜久留。
胡建一看清了房内的情形,老脸一红。当了那么多年的山匪,没想到会着了别的土匪的道。
“呸!让老子知道是哪窝土匪,非端了他的老窝不可。”反应过来的李老三也一脸的郁闷。
“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