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吃惊过后,立刻明白了对方何以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因为她们都是为着同一个目的而来。
二人相视一笑,清如先开口道:“姐姐,你可有去求过皇贵妃,她是怎么说的?”
水吟扯着绢子徐徐道:“我已经尽力去求,然皇贵妃说,皇上素来最恨人欺骗于他,更甭提陷害皇嗣这等大逆不道的事了,这一次,若日夕罪名坐实的话,恐怕谁都帮不了她,但她已答应替我在皇上面前求他多宽限些日子,好让我们有时间寻些有用的人与事出来,证明日夕无辜!”
说到这里她有些迟疑,似有什么话想说却又难以启齿,见状清如道:“姐姐有话不妨直说,这里只有我们姐妹二人!”
水吟一咬牙问道:“如儿,这事当真不是日夕做的吗?”
“姐姐,怎么连你也怀疑起日夕来了,唉!”清如跺脚又气又急地道:“日夕与我们相处近年,难道你还不清楚她的为人吗,怎么可能会做这那种事,这话若是叫日夕知道,指不定有多伤心呢!”为了使水吟消除疑虑,她将在牢里与日夕彻谈的那番话转述了出来,清如虽气水吟不信日夕,但也知这是人之常情,不好责怪什么。
被清如一说,水吟脸上有些微红,她确实不应该怀疑的,疑虑去了,顿时又担心起来:“我们要如何才能使皇上相信日夕是清白的?”
清如黯然的摇着头,没有令人信服的真凭实据,一切都是空谈,福临那偏执狂傲的性子,她岂有不了解之理,若非如此,他与她也不至于因误会而错过,她更不至于沦落至今日这步田地。
清如缓了口气将话题转到了别处:“姐姐,月凌不是说你去求佟妃了吗,她又是如何回答你的?”
水吟说道:“说来也怪,原本我一直疑心佟妃对日夕没安什么好心,可这一次她说的话居然和你差不离,都是叫我去求皇贵妃,并说如果皇上派她来审理此案的话,她一定会想法替日夕开罪。另外,她还说舒常在,归根结底不过是个宫女出身,即使没出这事,让她顺利产下龙子,又能怎么样,宫女就是宫女,即使披上了彩凤的羽毛那也一样,日夕是名门之后,出身高贵,皇上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宫女的孩子而治她的罪呢。
“佟妃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是认真,不像口是心非的样子,如儿,你心思比我细腻,依你之见,她说这话是何意思,是为了搏取我们的信任吗?”水吟进宫时日并不长,所以对佟妃的为人还不够了解,一直都不太敢相信她的话。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