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人报说秦观求见,清如赶紧让他进来,只见其双目通红,血丝密布,不过所幸精神还好,他见到清如后也不废话,径直拜倒:“秦观愿听娘娘吩咐!”
清如笑了,只凭这一句话,她就知道,秦观已经投诚了自己,他愿意帮自己除去子佩腹中的隐患,而以后不论自己要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了,能有一个这样的人在身边扶持相助,不论办什么事都要省心不少。
当日,秦观亲自去御药房煎了药,然后送到永和宫,为了避免子佩怀疑,清如没有跟进去,而是待在永和宫外等消息,直到秦观出来告诉她药已经喝下去之后,方才带了绵意和小福子一并进去,剩下小禄子和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让他们看住明瑟居的人,不要让他们乱走,今天她没有带子矜来,她知道子矜不会愿见这样的场面。
她进去的时候没瞧见不远处的贞贵嫔,贞贵嫔站在原地见她进去后低头思索了一阵,然后对身后的宫女耳语几句,宫女很快就点头离去,而她自己则在一边待着,双目紧盯着永和宫。
清如轻车熟路地来到明瑟居子佩所在的里屋,只见其着了件白色的寝衣半倚在床头,身上盖了条薄薄了锦被,床头放了一个空药碗,正是秦观拿进来的那个,里面的药不用说自然是进了子佩的肚子,想到待会儿会见到的情景,清如嘴角浮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她心里竟有一丝异常的痛快。
见到清如进来子佩冷然道:“你又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她的脸本就惨白,现在被清如的艳光一映,更显黯淡失色。清如没有理会她的失礼,而是自顾自地寻了把椅子坐下,轻摇团扇道:“子佩,怎么说咱们也主仆一场,你怎的每次见了我都恨不得赶我走呢?”清如不待她回答又说道:“我听说秦太医开了药给你服,不知你觉得这药如何,好喝吗?还想不想再喝?”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灿烂的笑,仿佛有什么开心的事。
子佩被她笑的背脊一阵发冷,望着空空如也的药碗,脸骤然白了下来,指着清如道:“你!你是不是在我药里了下毒?”
“下毒?”清如拿扇子掩着嘴唇轻笑了几声,然后拉下脸冷声道:“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给你下毒,放心,这药正常的很,不过”说到这里她不再接下去,转而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子佩听得恼怒,她再傻也知道其中有鬼,同时也暗恨自己怎么就没提防着秦观是她的人呢,清如的笑脸在她眼里犹如魔鬼一般,她挣扎着要起身,端茶上来的宫女见情景赶紧放下茶去扶子佩,然刚起来一半子佩就如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