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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素素回房间的路上,挽着陈氏的臂弯,曲廊里的灯火摇曳,四周静谧。
姜素素想起父亲的话,不由问道:“娘,我听说姜世宁的母亲去世时留了很多嫁妆,这些也都让姜世宁带过去吗?”
陈氏嗯哼了一声。
见陈氏应了,姜素素心里不平衡的趋势又往上涨。
“可真好。”
陈氏听出姜素素语气中的酸味,不成器地剜了一眼姜素素。
“梁氏留下的东西咱们又动不得,随了那丫头就随了,你也不想想,当初指婚的时候,你爹可是想把你嫁过去,为娘说破嘴皮子才让你爹同意把那丫头嫁过去。”
姜素素想了想,心里又平衡了点。
“指婚时,本应就是姜世宁排前,她比我大,哪有我先嫁的道理。娘,我要是嫁人的话,我的嫁妆可不能比姜世宁还要少,我要风风光光的。”
“你娘我也给不出什么,想要嫁妆啊,到那时多去给你爹说说好话。”
姜素素听后气呼呼地停住脚步,陈氏也跟着停下,姜素素耍小性子在原地跺了一脚,委屈道:“爹都不疼我,前面有姜世宁,后面有姜永,我在中间最容易被你们遗忘。”
陈氏戳了戳姜素素的脑瓜子,骂道:“谁说你爹不疼你。你啊把你大家闺秀的气质好好培养,将来你可是嫁王爵公候之人,嫁妆上你爹还会给少?”
闻言,姜素素心情大好,枕着陈氏的臂膀。
应芜试了试水温,刚刚好,便唤姜世宁沐浴。姜世宁解衣时,应芜在屏风外侯着。
姜世宁躺坐在浴桶里,水面上覆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
应芜得了姜世宁的召唤才过去给姜世宁擦洗身子。
水温凉些时,应芜又加了热水进去。
“小姐,奴婢听闻三皇子被禁足了。”
姜世宁听后未有何反应,语气不冷不淡地说:“三皇子何时被解禁过?”
倒也是,东宫已立,皇子在成年就已赐予爵位赐予府邸搬出皇宫,而三皇子早已过了成年,却未封号,现今还住在皇宫里头的东西五所,未传召唤,不得擅自离所,与禁足无异。
“像三皇子这般没有权势,小姐要嫁过去可是要受委屈了。”
“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姜世宁说道,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三皇子不受宠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因常年禁足在西五所最偏僻的院落里,鲜少有人见过三皇子,也因此落了些流言。一说是三皇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