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宋君,又看向宋君身后的苏青,不成器地指了指宋君,“你看看你有多少时日没有来铺庄了?成天跑出去贪玩像什么话。”宋老师实则在指责宋君,其实是在说给苏青听,怪苏青拐走他女儿。
“哪有!”宋君娇嗔地说道,挽着父亲的手。
宋老爷对宋君疼爱,自是不再说什么,看向苏青说道:“你与君儿还尚未定亲,频繁来往倒叫我家君儿被旁人看了笑话。”
苏青温如玉的脸皱了皱,然后也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往后我尽量不见阿君。”
闻言,站在苏青对面的父女俩皆是一愣,宋老爷更是吹胡子瞪眼,说了一句“榆木”,转身就带着宋君进府。
苏青还愣在原地,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也不知苏青是不是真的听进宋老爷的话,一连那几日竟真的未来找宋君。
刑部门口跪着位头发灰白的中年老人,发髻凌乱,显露疲惫。
姜永走到门口时看到跪地之人,顿时头疼地低着脑袋,心里还未编出另一番说辞,那人就看到了姜永,随及站了起来,估计是跪久了,踉跄了几步,老人向着姜永扑过去,嘴里喊着大人。
老人是胭脂纺的老板,自女儿无辜惨死后,刑部至今还没找出凶手,一连那几天老人几乎每天跪在大门前,只求给他结果。
姜永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上面压的紧,被害亲属又紧追,案子又无线索,查的头都大了。
姜永只得安慰,说案子在查,有进展第一时间通知,随后使眼色让人送老人回家。
“会不会真的是妖物作祟?”姜永底下一个小弟说道,话一出就被姜永抬手一止,小弟的脸就撞了过来。
“也不是我一人这么想,两名遇害者的伤口明显是被什么爪子撕裂的。”
姜永瞪了他一眼。
“反正就是邪乎,说到这邪乎的事,我这几天也遇到个邪乎的人。”
姜永再次瞪了过来。
“姜亭长这回你真得听我好好说。”
“我家不是在北二街嘛,隔壁不知何时住了个教书先生,姓苏,我家那婆娘天天说教,拿我与他比较……”在姜永威胁的视线下,小弟意识到这说的不是重点,立马正色,将抱怨改为严肃,“有一日我见苏先生受了伤,可是转眼就没了伤口。”一句话,简单明了且快速。
姜永翻白眼,一巴掌拍过去,“你丫说什么?”
“就是前几日,有一群小孩莽撞,撞了苏先生,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