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挂在墙壁上的画,是他送给宋君的那副画,段安庆未曾想她竟挂于此。
宋君注意到段安庆的视线,发现他在看那副画时,宋君便想起一事,她怕过后忘了,便掀开身上的被子准备下床,段安庆听到悉数的声音便回过头,见宋君要下床,连忙几步走了过去,“怎么了,君儿?”
“我拿个东西。”宋君有些无力地说道。
段安庆见她如此憔悴,轻轻摁住宋君的肩膀,说道:“你要拿什么,我帮你拿。”
宋君想回句自己又不是走不了路,但她觉得自己多说句话都觉得累,索性懒得开口,也见段安庆的样子是真的在为她担心,便安分着不动,缓了一下后对他说道:“看到梳妆台了吗,你帮我把右边最下的格子打开。”
段安庆望了过去,知道宋君说的位置,便走了过去,将最下面的首饰格子打开。
里面只有一块青绿的玉佩,看样式应是男子的配饰。
段安庆想起那日在宋家门外拥着宋君的男子,不知为何,段安庆心中堵塞一口气。
“看到了吗?你帮我拿出来。”宋君见他打开了,却迟迟未有动作。
段安庆回过神,低低应了一声,便将格子里的玉佩拿出来,温凉的玉在掌心里很润滑,一看就知道是用上好的玉石雕刻成的。
段安庆拿着玉佩来到床前,他将玉佩递给宋君,宋君未接,只是看着他,然后说道:“这是送给你的。”
段安庆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脑海中的思绪卡了一会儿,才不确信地问道:“送我?”
宋君点了点头,那一刻,段安庆便笑了,将玉佩攥在掌心里。
“这是回礼,当作那日你送我的画。”宋君说,“我也不知你喜欢什么,但见你好像偏爱绿色,我便寻来上好的翡玉,请人做了这块玉,也不知道能不能抵上那画的价钱。”
原来是回礼,不过,段安庆心中还是欢喜。
“那日是比赛赢来得这‘寒松’我也未花半分价钱,没有抵不抵得上。”
宋君扯了扯嘴角,道:“礼尚往来,我还是懂得的。”
段安庆接过宋君的话,“你竟要算的如此清楚。”段安庆可能意识到自己在语气上急躁了些,便立马放缓语气,继续说道,“君儿对我,可以不用这么生分。”
宋君应了一声,段安庆也没得话说了,他收下玉佩,最后对宋君道谢,让她好生休息养病。
出了宋家,段安庆看着掌心里温润的玉佩,他微微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