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谁放的,总之不是我。”是谁对我来说都一样,反正疼的是我不是别人,“这是你的地盘,我实在想不出……除了你还有谁敢……”我最后这半句就是故意挑衅靳君迟,即使不是他放的,也可以打打他的脸。
爸爸说的对,这个男人城府很深,我对他确实一点儿都看不透。不过看他样的表情,应该不是他。为了在苏晋面前维护良好的形象,他秀演技还说的通。对我就没这个必要了,他在我面前根本就毫无形象可言——毕竟没有绅士以要挟为手段让女人跟他结婚。
“或许在你的认知里我算不上什么好人,但还不至于下作到在床上虐待自己的女人!”靳君迟嗓音很低,表情也是淡淡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他此时是很认真的在解释,比以往任何时候,甚至是在民政局登记时都要认真。
可是‘女人’这个词,太刺激我的神经了。我宁愿他不阴不阳地叫我‘靳太太’,至少不会让我一下子就联系到自己昨晚跟他……跟靳君迟去登记结婚时,我想到过最坏的结果,大概就是不能全身而退。但是,偶然听到仆人的谈话把靳君迟划归到gay的范畴后,我又看到了新的希望。但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太突然了,现在背上的疼痛渐渐缓解着,我的心却越来越痛了。
“脸色怎么比刚才还难看?”靳君迟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有些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我的脸颊。
“痛……”我把下巴从他手上解救出来,脸别向一边。
“娇气!”靳君迟似乎还想说什么却住了口,忽然弯下腰把我抱起来。
“你干什么!”我现在可不想跟他有任何肢体接触,昨天受到的打击太大,我需要好好做一下心理建设。
“带你去楼下吃点儿东西。”靳君迟像是抱小朋友似的把我抱起来,用手臂托着我的臀部。大概是我自作多情,觉得他这个奇葩抱法是怕碰到我背后的伤。
“不……不要……我想待在房间里……”穿着浴衣被靳君迟这么抱到楼下去……这地方我以后真没脸待了……
“麻烦!”靳君迟沉着脸嗔了一声,迈开步子走到落地窗前,把我放进掉吊椅里然后折身出去了。
房间里剩下我一个人,我舒了口气后背碰到了吊椅,痛得我龇牙咧嘴的。
“这是什么表情?”靳君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进来了。
“不小心碰到伤口了。”我刚想说可不可以让我自己待会儿,管家却带着几个女仆走进房间,“少爷,昨天在少奶奶房间做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