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叫靳君迟啊,为了对得起这发音您老是不是能‘矜持’点儿,把碎了的节操拼一拼,别一开口就这么劲爆啊!
“ok,你赢了……”我拿了一块三明治,“这个行吗?”
“嗯。”靳君迟傲娇地点点头。
靳君迟吃完一整块三明治,我才想起来他好像不喜欢所有牛奶口味的食物。不过刚才那块蛋糕,他吃得挺嗨啊。靳君迟绝对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人,对自己都下得去手,更何况是对别人。避开所有奶油或者奶酪口味的点心,‘劳动量’锐减,我就不会那么不耐烦了。
吃下最后一块松饼,靳君迟才老神在在地开口:“饱了。”
“哦。”我大大地松了口气,你再不饱我就疯了。
我刚想从靳君迟的膝盖上跳下地跑路,就被一把按回去了:“我们谈谈。”
靳君迟最大的乐趣不是发号施令么,什么时候走谈心路线了,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我坐那儿行么。”
“你说呢?”靳君迟不置可否地反问。
“哦。”不行就直接说不行,这么绕弯子有意思?他的腿不如沙发柔软是肯定的,但这么久都坐了,我能继续忍受。
“给你个认错的机会,如果三分钟内把今天犯的错误承认了,态度也足够好,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靳君迟捉起一缕我的头发在手中把玩。
“……”我犯什么错了?从我俩在island碰面,一直到现在都是他对我为所欲为,我虽然小小地反抗了一下,但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吧。
“你还有一分三十七秒。”靳君迟好心地提醒。
如果他指的错误是我跟chris在island吃饭,那么很抱歉,我可不觉得这是一个错误。虽然我意识到每次一跟chris沾上边,绝对没好事,但这错可不在我:“你再给我一小时三十分我也想不出。”
“谁让你跟那个男人一起吃饭的?”靳君迟捏住我的下巴,力气不大不小,虽然不至于弄疼我,但也容不得我挣脱。
“我跟谁一起吃饭不需要别人批准,只要我自己愿意就行。”看这情况,靳君迟又要发蛇精病了。
“你是不是应该有身为人妻的自觉?”靳君迟有些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我的嘴唇,我的唇本来就被他咬得有些破皮,他手指经过的地方都是一阵刺痛。
“既然你把当妻子,那就应该给我足够的自由。就算亲密如夫妻,也应该为对方保有相对独立的个人空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