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整,却还是有些微凹凸不平,应该缝针留下的痕迹。
我的手指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很疼吗?”
“不疼。”靳君迟不以为意地摇摇头。
“做手术的时候疼吗?”我把下巴磕在他宽宽的肩膀上。
“做的时候不疼,做完了会疼。”靳君迟捏了下我的脸颊,不过痛得我很高兴。
“什么?”我不解地望着他。
“要是没有痛感,那段脊柱就废了。”靳君迟把我的头按进他的怀里,“都过去了,现在已经好了。”
我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声音闷闷的:“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伤永远都治不好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或许……”靳君迟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我会尽量忍着不出现在你的面前……但是,我怕我最终会忍不住……然后,像个无赖一样,博取你的同情和怜悯,缠着你不放……”靳君迟轻轻地抚着我的背,“你在巴黎市郊的别墅还有学校,我都数不清去过多少次。看着宝宝在你的肚子里一点一点变大,长成一个小婴儿,然后会走会跑会在院子里捉蝴蝶……有好多次我都想不管不顾地冲到你们面前,像这样紧紧地抱着你……”
“你就那么放心地把我推开,没想过有一种可能是,等你的伤治好了,但是我已经喜欢了别人,成为了别人的妻子吗?”
“虽然这种事情想一想都会把我给逼疯了,但我确实想过这种最糟糕的可能性。”靳君迟深吸了一口气,“如果那个有幸得到你青睐的人对你很好,我会克制住不去打扰你们的生活。但是,如果那个混蛋对你不好,我会把他给揍扁的!”靳君迟把我的脸捧起来,轻轻地吻去我脸上的泪珠,“不管你跟谁在一起,我都是你的,会为你做任何事情。我爱你,宝贝……”
“呜呜……”我扑到靳君迟怀里狠狠地哭,“你才是混蛋!怎么可以把我跟宝宝推给别人……”
“我是混蛋……都是我不对……”靳君迟被我哭得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该怎么哄我,“宝贝别哭了,好不好……我的心都要给你哭碎了……”
我是真的觉得委屈,我自己带着宝宝在巴黎生活,看到宝宝身上靳君迟的影子越来越清晰,想起曾经的甜蜜与痛苦,我也会在沉沉的夜色中崩溃。每当心痛到觉得再也撑不下去时,我就安慰自己——没关系的桑榆晚,至少你是按照那个狠心男人的意愿生活着,只要他开心就好。
而事实却是,我们都在自己的世界里苦苦煎熬,没有人开心,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