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一个花瓶引发的血案’吧,凌墨忽然知道了一直帮蓁蓁跑路的人是辛野,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果不是辛野还在缅甸那边善后没回来,估计现在已经掐起来了。
靳君迟将一杯草莓汁塞到我手里,杯子是温热的:“怎么这么开心呢?”
“这不叫开心。”我喝了口热果汁对靳君迟甜甜一笑,“应该是幸灾乐祸。”
“……”靳君迟揉了揉我的后颈,把我的脑袋按到他的肩膀上。
凌墨让阿权把那只花瓶单独保管,然后又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包间里的灯都关掉了,外面的霓虹灯落进房间里,形成了五颜六色的光晕。只听砰地一声,一朵银蓝色的烟花在天空中绽开,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展现在我们面前。
我本来靠在靳君迟肩头有些昏昏欲睡,忽然被烟花震撼到,马上来了精神。拉着燕蓁跑到落地窗前,这些烟花的造型都很别致,跟平时看到的不太一样:“好多烟花啊。”
“我小时候,火龙节镇里有时候会放烟花,爸爸会带着我跟小斐去玩。山路太远走不动,爸爸就背着我们走……”燕蓁也望着窗外那些流光,“那时候难得看一次,觉得世界上没有比烟花更美的东西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我觉得燕蓁觉得烟花‘不过如此’不是因为看得太多看厌了,而是,跟她一起看烟花的家人都不在了:“其实挺漂亮的。”
“嗯。”燕蓁点点头。
包厢的门被打开,服务生推着一个五层的翻糖蛋糕走进来,身后还有小提琴手演奏生日歌。他们走到燕蓁面前,蛋糕上的音乐蜡烛跃动着暖金色的光,包间里一下变得温馨起来。
凌墨也走到燕蓁身边:“许个愿吧。”
“额……”我在这里好多余啊,我刚想给退居二线给凌墨让出主场,燕蓁轻轻拉住我的手,显然是不想我走。
燕蓁许了愿,把蜡烛吹熄。包间的灯再次亮起,有人开香槟有人拉彩带,还有很多人鼓掌,燕蓁作为寿星要给大家切蛋糕。燕蓁切好第一块蛋糕,凌墨都准备好要接了,燕蓁一转手将蛋糕递给了我。
“谢谢。”我接过蛋糕回到靳君迟身边坐好,今天自己太抢镜了,凌墨会不会‘报复’我啊。
“怎么回来了。”靳君迟把散在脸侧的头发别到耳后。
“凌墨看起来要咬人。”我缩了缩脖子,挖了一勺蛋糕放到嘴里。
“关你什么事……要咬也是咬他自己的女人。”靳君迟像是安抚小动物一样,抚了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