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笑容,但声音中却难掩哽咽。
萧楚泓身着坚硬的银色铠甲,目光清冽,静静地坐在一旁。经历过战场厮杀,他的双眸中似饱经风霜,蚀骨的杀意虽尽量收敛,却在不经意间又倾泻而出。
举杯的右手虎口处已经生出了厚厚的老茧,在其磨破出血后又再次愈合,反反复复,形成了如今模样。
萧楚泓看似不喜多言,唯有在讨论军事时才会滔滔不绝,事实上私底下与众多将士却是处的极好。不过面对正事,若是有人犯了错,绝对军法处置,不留情面。
“越儿,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不同大家一起?”
萧楚泓的母亲陆静姝并不会武功,当年随着萧漠翰来到边关,几年过去,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此刻却是糙了不少。毕竟这里时常有风沙,水土不养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娘,您怎么来了。”萧楚泓目光转瞬柔和,挪了挪位置,让陆静姝坐下,“喝酒伤身,孩儿瞧着也是一样的。”
她笑着抬头看向高位处威风凛凛,却难掩眸底伤痛的萧漠翰。
“你爹现在心里应该很难过,若我不来,又有谁能解他心中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