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是察觉到你身上的玉石灵气,起了疑心?”
“不好说......罢了,不说他了,你打算何时回来?”
“就在这几日,我已写了折子告知皇上。”
“如此甚好。”
黑衣人想了想,仍放心不下,“你和誉辰小心行事,他们直接从太尉府下手,定是等不及了。”
“纵使他们权势滔天,难不成还真敢罔顾王法,任意陷害,草菅人命?!”
他嗤笑出声,“你浸淫官场多年,整日同他们周旋,难不成还觉得那些人心存良善?”
“那倒也不是,就觉得他们太过猖獗,若皇位落到勤王手上,怕是国之不保。”
“徐林之死,徐家既正了家风,又给予太尉府一记重击,再顺便将你拖下水。如今更是污了侯府和太傅府,就连皇上也对其多了几分容忍,真是一石多鸟之策。”
“如此说来,连你也觉得是勤王派人杀了徐林?”
“不无可能,但也或许是徐泾为了讨好勤王而献计,若他真如此歹毒,苏蓁他们怕是真踢上了铁板。我不在这几日,若他们进退两难,劳烦你出手帮他们一把。”
“好。”
萧楚泓眸中寒芒闪烁,缓缓摘下了面具。
那些人欠他的,纵使倾尽所有,也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
喻子晔二人离了左相府后,手握缰绳行走在街上,苏蓁时不时朝后张望。
“阿宁,顾昀舒肯定有所隐瞒,即使不是凶手,也必定跟此案有牵扯。”
“自然,不然他也不会急着让我们离开。”苏蓁抚摸着下巴,“不过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他身上沾染的灵气,怎会比玉扣本身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