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出了霁月坊,喻子晔眉头紧锁,从怀中取出一张牛皮纸地图,上面详细画出西水街地形。但他始终猜不透,当时外面重兵严守,苏蓁和顾昀舒他们又是如何离开?
顾昀舒......
难不成阿宁故意将他气走,就是为了他?!
那白面书生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儿,他们真跟妖兽杠上,不得一起缺胳膊断腿儿?
喻子晔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原本聪慧明亮的荔枝眼中光泽暗淡。
磬玄紧随其身侧,寸步不离,知其担忧,却无能为力。
唐吟琛拿胳膊肘暗戳戳的轻捅杨焕之,小声嘀咕道,“老杨,这么找下去甭说猴年马月,倘若榛子不主动现身露面,我们怕是死也寻不着。”
“别瞎说!”
唐吟琛点头,刚噤声不过三息,又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欠皮道,“诶?你说他和顾昀舒会不会被妖兽给打死了,听说妖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乌鸦嘴!闭嘴!”
“嘁......听说徐家上下死相凄惨,面容尽毁,四肢被硬生生撕裂,残肢断骸堆砌满院。那妖兽手段可真狠辣,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喻子晔刚刚翻身上马,从磬玄手上接过缰绳,扭身回望唐吟琛,“你刚说什么?你今日有去过徐家?!”
唐吟琛摸了摸鼻子,“没有啊,是先前来霁月坊的路上,听那些百姓说的。”
喻子晔仔细回想苏蓁先前所讲述的故事......
不对啊,阿宁的性子极易受人支配,被自身情绪左右。
她若昨夜真去见了糜夭,未必是赴约,会不会是发现姒离和糜夭之间有瓜葛。
顾昀舒...徐泾...糜夭......还有昨日忽然出现的太子和勤王等人,好像都同姒离簪息息相关,又好像没什么关联。
等等!不对!
他瞳孔猛地放大,恍然大悟,“磬玄,阿宁失踪前,除了顾昀舒之外,她身边可还出现过什么奇怪之人?”
“有,苏公子的近身侍卫末昇,曾带两名衣衫褴褛的男子入酒楼。不过出事后太过混乱,百姓只瞧见苏公子和顾大人逃走。”
“那末昇他们人呢?”
“目前还不知所踪,不过属下查过,年长那人,好像是当年的赌王祝古生。”
“什么?是他?这些你怎么不早说?该不会是松坤那个混账东西给阿宁下了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