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那两块秘银在拍卖前已经各切了一小段送给王室。”
查尔斯嘴角抽了一下,果然能开拍卖场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他又问:“要是他们家还不起钱会怎么样?”
萨莫回答道:“剥夺身份赶到地上,雷舍埃此前被赶出了家族,不会受牵连。”
“真的?”查尔斯认真地问道,“真的不会受牵连?”
萨莫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说不会就不会。”
“好吧。”查尔斯明白是什么回事了。
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如果当初雷舍埃的家里有人反对一下,甚至是后来私下给点钱,他都会帮一帮这一大家子人。
只是,这家人把路走窄了。
雷舍埃骂够了,转身回了食堂,不再看自己的大伯一眼。
查尔斯和萨莫嘀咕了一下,朝着远处那位穿着金袍的债主招了招手,招呼他们过来一起吃晚饭。
这人受宠若惊,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然后先后向萨莫陛下和查尔斯殿下行礼。
这个跟着来收债的是债主家族里的年轻人,名叫索切克,今年刚二十岁,他还是第一次与国王共进晚餐,入座后小心翼翼地吃着鱼尾巴。
查尔斯问了一下,得知他家算是军工企业家族。
于是猹某人当场写了一张条子,请索切克明天去参观一下皮兰港的小作坊,相信到时候会带来一大笔空气锤之类设备的订单。
索切克接过条子的时候笑得露出一排有点发黄的牙齿。
查尔斯眉头一皱,看来这是个不讲卫生的家伙,向他推销牙粉和牙刷应该有搞头。
一砂锅的腐竹焖鱼很快就吃完了,期间大家谈得皆大欢喜。
他们走出小餐厅的时候,一片片雪花从天上缓缓落下。
今晚的雪不大,天上也刮多少风,路灯的罩子上只积了薄薄的一层。
雷舍埃的大伯还跪在食堂的门口,他的腰有点佝偻,脸上一片苍白,两眼没半丝神采。
在他的身边,一位少妇正帮他把肩头和身上沾着的雪花轻轻拍去,然后给他披上了自己的皮大衣。
萨莫看到后放缓了脚步,看着查尔斯嘴巴张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最后还是回头对债主家的年轻人说道:“他也是在前线立过功,受过伤,丢了一个手掌,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过于苛求好吗?”
国王殿下的声音不大,也足够雪地里的那对夫妻听到。
在少妇充满期待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