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位一起喝到很晚。”
查尔斯无语了,不过这也不奇怪,司机们的消息都很迅速准确。
他有些担心地看向瓦西里耶夫问道:“话说,你也不会这样被套话出来吧?”
瓦西里耶夫一挺胸,自信地回答:“我是万里挑一的训练有素的专业司机,没有谁能喝得过我!”
查尔斯无语了。
这时别西卜察觉到他们的对话不简单,问道:“出了什么事?”
没等查尔斯解释,瓦西里耶夫马上把调查结果说了出来。
别西卜无语地说道:“这种事就算了,我遇到的快有一百次了。”
然后她对瓦西里耶夫说道:“前面的第三个路口往右转,在第四家店前停一下。”
那里是一家卖面包的店,属于钢铁厂安排职工家属的三产公司。
因为钢铁厂的工人干的都是体力活,平时饮饭量大、热量高,他们食堂里做出来面包个头很大,还加了不少糖,吃起来甜甜的,在市场上还挺受欢迎,还成为了一个品牌。
别西卜买了一个比半个足球还大的甜面包就回来了,然后什么都没说。
当天半夜,查尔斯睡得正香,突然波鲁诺夫来找,说的发生了突发事件。
能让常务副市长半夜找来的必然是大事件,查尔斯坐着他的车一起赶往叶堡第一人民医院。
路上波鲁诺夫严肃地汇报:“就在今天晚上,帕特和列舍遇到不明身份的歹徒袭击受伤。”
“去年深渊城发文让我们提防东土穿过林海潜入的间谍,我怀疑这件事与此有关。”
查尔斯点了点头,其实自己就是最大的那个间谍。
“很有可能。”他说道,“这件事我会与国家安全委员会沟通。”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医院,在走向病房的走廊里可以听到一阵延绵不绝的惨叫声。
这声音是如此的痛苦与惨烈,让查尔斯和波鲁诺夫都出了点冷汗。
等到两人走到病房门前的时候惨叫声停了,一位胸前别着紫色史诗医生徽章,戴着巨大口罩,脑帽子把耳朵遮住的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几位别着灰色粗糙医生徽章的实习生。
波鲁诺夫急忙问道:“他们怎么样了?”
史诗医生用别扭的声音回答道:“现在治疗很解释了,伤者情绪很稳定。”
查尔斯信她才有鬼,因为她在离开的时候教育那些实习生以后插导尿管——特别是没有麻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