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生手指所指的几个位置,应天长在百晓阁二楼的画壁上都过他们的模样,只是当时相比介绍纪与之与吕文升,红枫对他们只有寥寥几句而已。其中是有红枫眼界高觉得这些人物相比纪与之吕文升等不过小角色而已,也因为应天长沉默的态度,让他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无用。
当然,除了两个人。
一个是太平园的任华。
太平园并不是应天长他们脚下所在大洲的儒家势力,而是来自他们所在的神胜洲西边的沃土洲。太平园与重教化的心斋不同,全园上下只专注“太平”二字,不论是以文治国,还是以武平乱,能让天下太平无事,便是好事,也是出身太平园的儒家学生的唯一事。
相比其他儒家势力,太平园像是儒教手中那锋利的剑,去斩却所有不合道理不合规矩之处。
而任华,则是太平园的那柄剑,是太平园现如今新一辈儒家修士中最为出彩的两人之一。
在应天长从百晓阁出来后看得那份邸报上的名单里,太平园任华的名字紧随吴东溪之后排在第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沃土洲太平园的任华会盯上你,他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啊。”吕文升说。
“你与他有过交集?”应天长问。
吕文升点点头,说:“儒家太平园的修士与我们这类儒家门生有一点不一样,虽的的确确是咱们儒家的势力,但太平园的风格很大程度上像墨家的任侠,学有小成便下山游历天下,类似于你们心斋的负笈远游,但却比你们要早很多,无论是修为还是年纪。所以太平园修士之名响彻九州四海,也有很多饱含意气的太平园修士死在路上。”
“两年前我在江湖乱逛时,就遇见过这个任华,没有多少深交,打过招呼而已。”吕文升说。
应天长一阵头大,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应天长往前一步,贴在吴东溪的身后,以黄行村所教他的武夫聚音成线的功夫问吴东溪:“那个太平园的任华盯上我是因为包子?”
虽然在此的人修为都比应天长要高出不少,武夫聚音成线也不是什么特别高明的传音秘法,但在场之人皆不是那种会去偷听别人传音之事的小人。
吴东溪被应天长吓了一跳。
应天长有些古怪的盯着吴东溪,他不相信这个在西北能和舒眉将天空打得五光十色的心斋三席对自己这点举动会没有感应。
吴东溪没有回头或是转身,她的脸庞被绕上一层红晕。
应天长的表情更古怪了,不过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