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确定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秦洛以玩笑的口吻问道。“毕竟,白家也是三大家族之一,挑拨其它两家发生战斗,自己会收渔人之利你不会就是隐藏在幕后的凶手吧?”
白残谱呵呵大笑,说道:“所以,这就要看你们解迷的能力了。”
“毒害牧月,绑我亲人,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秦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声音也变的严肃认真起来。
“祝愿你早日找到真凶。”白残谱的视线和秦洛的对撞,坦诚直接。
“我还要回去看望病人,就不打扰了。”秦洛说道。“至于你要我带给牧月的话,我会告诉她的。”
“谢谢。”白残谱再次道谢。
秦洛看了孙仁耀一眼,然后率先走出了木屋。
“他不信。你信吗?”白残谱看着站在面前的孙仁耀,问道。
“不信。”孙仁耀简单的说道。
“为什么?”白残谱问。
“因为他不信。”
“真是好兄弟。”白残谱感叹着说道。
“再联系。”孙仁耀和白残谱打了声招呼,然后快步追向秦洛。
白残谱在屋子里站了一会儿,等到孙仁耀和秦洛的身影消失不见后,他才跺步来到最里侧的一间小屋门口。从外表上看,这间木屋和其它的屋子没有任何区别,很容易就被人忽略了。
没有人会闲着无聊跑过来一间间的推门查开。当然,白残谱也不会允许这样的行为发生。
“你们不用进来。”白残谱说道。
“是。”一群下属答应着,然后各自散开。
白残谱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
他的身体刚刚进去,便很快的把门给掩实了。于是,刚刚充满了光明的小屋又陷入了黑暗里面。
借着那一瞬间的光线,可以看到一个身穿苗疆服饰的女人盘腿坐在光溜溜的木床上。长发披散,眼窝深陷,眼球里布满红血丝,像是长期睡眠不足似的。
最重要的是,她和那个被虫蛊破穿心脏的女人有一些相似之处。
“他走了?”女人用不太标准的华夏语问道。她的声音很僵硬,就像是从古墓里爬出来的僵尸,给人阴森森的惊悚感。又像是长期没有和人打交道,已经忘记了发声吐字一样。
“走了。”白残谱说道。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烟火明灭间,衬托出那个女人的脸更加的挣拧恐怖。他的脸也在烟火中变的朦胧起来,倒是更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