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爱的精致的暴力的冷酷的鼻子下面长了一颗小痘痘的小脸,说道:“不要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
“难道我要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你这个白痴?”离在心里想道。
她确实有事儿。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今天晚上她的心情格外的乱。
之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情势所迫也不是没有和男队友挤在同一个房间里。
可是,那时候她的心思单纯心底平静,完全把自己当成男人-------或者说把那些男人当做姐妹一样的对待。和他们一样的执勤和他们一样的守夜和他们一起跃起杀掉来犯的敌人。当利刃刺破皮肉割破喉咙当热血流敞指间,她没有害怕,反而是解决掉对手的欣喜和------安全感。
但是,今天晚上她却很没有安全感。
她的呼吸会急促,她的心跳会加快,她的体温会升高,她-------反正她觉得全身都不对劲儿,好像所有的内脏都坏掉了是的,一大堆并发症同时发作,让她恼怒烦躁却又发作不得。
好像身体的这个家伙会突然间跳起来或者趁她睡这对她做什么禽兽事件是的。
她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把秦洛拖起来爆打一顿吧?即便她心里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
还好的是,这小子主动送上门来了-------
秦洛看到离不应,笑呵呵的开始做她的心理工作。毕竟,他读过几本心理学嘛。
“你看,耶稣和红衭都走了-------”
“不许提他们。”离更生气了。她讨厌叛徒。更讨厌背叛秦洛的叛徒。
“好好好。”秦洛立即修正称呼。“他们俩个走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俩在美国。人生地不熟,强敌环顾没有外援-------说实话,我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活着离开美国。所以,临死前为什么不让自己开心一些呢?”
“你说我们会死?”离问道。
“只是有这种可能。”秦洛咧开嘴巴笑了起来。“也有可能是我们把皇帝和他的八个狗腿全给干掉------”
“更有可能会死。”离说道。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秦洛心疼了,伸手想去把她搂在怀里,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身份以什么样的名义。
他的右手伸在半空,停顿。
他不知道是放下去,还是收回来。
离睁开眼睛,看着他僵硬的动作发呆。
“我就是想抱抱你。”秦洛咧开嘴巴笑,